劉魁漫不經心的態度,讓馬無才很是無語。他腦子裡反轉了很多圈,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這個桂陽王不是不想做事,而是還沒撈到好處。
“今晚帶你去悠閒居!”
“此話當真?”
劉魁回答的毫不猶豫,臉上還多了一種情不自禁的喜悅。那個地方用來娛樂實在不要太爽。
“那王家的事?”
“立馬去辦,一天時間就夠了。”
馬無才點點頭,他發覺他抓住了劉魁的軟肋,或者一直都抓的很牢。跟他講山東大道理是沒有用的,得用色誘。
“我酉時讓小春子到這裡接你,亥時讓你回府,我怕你在外面待太久,回去腿被王妃給打斷了。”
劉魁給了他一個白眼,
隨後劉魁喚來了謝水流,讓他跟馬無才對接殺人兇手的事,因為這種事他壓根不想管。怎麼處理是他們自己的事。還有一層原因就是這事大機率和鬼面具有關,不插手是最好的。
劉魁又回到了牢房,
“武景山,你想出去不?”
武景山眼睛一亮,急忙叩拜,“我……我唯你是從,絕無二心。”
劉魁點點頭,沒想到,這個人還挺會來事,機靈的很,懂得取捨。
一聽取捨,劉魁就不自然的想起了雞啼寺的那個老和尚。是該去看看他了,到酉時還早,去陪陪他聊聊紅塵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劉魁拿來一個錘子,一錘子下去就開啟了房門,
“走吧,跟我走。”
武景山木訥,這個操作很是熟悉。對了:這是劫獄,這個登徒子竟敢如此輕而易舉的劫獄。
“王爺,我可是重刑犯!”
劉魁哈哈一笑,“重刑犯已經砍了,你是武景山他弟弟武景峰。走吧……”
兩人大搖大擺的出了牢房,到了府衙。碰到了還在討論案情的謝水流和馬無才。
謝水流有些目瞪口呆,看不懂劉魁的操作很多,而這一次也是一樣看不懂。
“王爺……這?那!”
劉魁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強調道:“我新招的一個保鏢,叫武景峰。世途險惡,北風凜冽,我需要一個保鏢。”
馬無才知而不語,拉了拉謝水流,勸說道:“這個是武景峰,那個武景山已經被砍了。你知道就行,隨他去吧!”
這把白家人按照採花賊斬首了,在揚州搶銀子變成借銀子,放走區區一個不成氣候的叛賊有何不妥?所以馬無才是懂得取捨的。
出府衙後的武景峰對劉魁崇拜的五體投地,拍了拍胸膛,“王爺,你是神,我是墳。以後我這條命,你的,只讓你埋!誰也拿不走。”
劉魁自然要跟他講清楚,“讓你出來,本王違背了天地良心。你可知道,剛才那個太監刻薄的很,以後準要給我穿小鞋子,他是一心要把你斬首示眾的。但本王是瞭解你的,你只不過是被奸人利用,糊里糊塗的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
“王爺英明,以後武景峰就跟了你了。”
“你去丹陽報道吧,在這裡容易引人耳目,再被抓住,我也救不了你。我會給你寫一封信。去了丹陽,不該你管的事別管,不該你問的別問。一切聽從朱八一都尉的安排。他現在估計在招兵買馬,你是當地人,你做這個事最合適,不過居心不正的人,別給我拉進來。”
隨後劉魁掏出了身上僅有的紋銀,遞給了他,“家裡管的嚴,這是我僅有的一些銀子了。去吧!”
武景峰接過銀子,狠狠的磕了三個響頭,“此生定不負王爺厚愛!景峰去了。”
劉魁一個人前往了雞啼寺。
雞啼寺在邊郊的山頂。
劉魁還沒走一里路,感覺後面有異樣,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