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修建圍牆不是一件小事,若能有懂行的人來指導,咱們也能少走些彎路,把這圍牆修得又快又結實。”
秀英的目光急切地在人群中掃來掃去,她是農業學家,可是對建築一竅不通。
趙太爺歡歡喜喜地從人群中大步走了出來,臉上洋溢著自信的笑容,大聲說道:“秀英妹子,俺會和稀泥,俺覺得用黃泥和石頭糊上就成了!楊柳鎮就是這樣修的。”
趙太爺拍著胸脯,眼睛亮晶晶的,彷彿自己掌握著修建圍牆的關鍵秘訣。
村民們聽了,頓時鬨堂大笑,紛紛開起玩笑來。
“哈哈,老爺子,真有你的,你就會和稀泥!”一個年輕後生笑得前仰後合,指著趙太爺說道。
“可不是嘛,趙太爺這和稀泥的功夫,咱們村誰能比得過呀!”一位大嫂也跟著打趣道,臉上滿是笑意。
“不過話說回來,趙太爺這手藝說不定還真能派上用場呢!”另一個村民笑著說道,還對老爺子眨了眨眼。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笑聲在人群中迴盪,讓原本緊張的氣氛瞬間變得輕鬆歡快起來。
趙存糧陰沉著臉,沒有搭理村上那些還在熱熱鬧鬧討論的人,一個人氣呼呼地早早離開了。他腳步匆匆,一路上嘴裡還不停地嘟囔著什麼。
到了家,就急急忙忙把村裡要修圍牆這個重要的訊息,告訴了田貴蘭。
趙存糧皺著眉頭,對田貴蘭說道:“貴蘭啊,我跟你說,村裡要修圍牆了。哼,我告訴他們,咱們自己家不參與!這就是秀英搞的名堂,想一出是一出,淨瞎折騰!”
趙存糧的語氣中充滿了不滿和抱怨。
“咱們過咱們的日子,管他們修什麼圍牆。我就不信,沒咱們參與,他們還能修得成!”趙存糧越說越來氣,眼睛瞪得大大的,喘著粗氣。
難得馬二棍一家消停了下來,田貴蘭總算能躺在小床上休息會兒。
她微微側過頭,看了一眼還在氣鼓鼓的趙存糧,慢悠悠地說:“你呀,你就是一個沒長腦子的!村裡要修圍牆,就讓她修唄。反正咱們家不出錢也不出力,那圍牆還不是照樣能建起來?”
田貴蘭翻了個身,用手撐著頭,眼神中透著一絲埋怨。
“你在外面跟人家吵吵嚷嚷的,有啥用?平白無故得罪人。咱們就安安靜靜地看著,犯不著去唱反調。”
她輕輕嘆了口氣,坐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
“再說了,這圍牆修好了,對咱們也沒壞處。就算咱們不幫忙,以後也能沾點光,有個防護不是?你呀,做事就是衝動,不想想後果。”她的眉頭緊皺,臉上滿是恨鐵不成鋼的神情。
趙存糧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睛,惱羞成怒地吼道:“你這個傻婆娘!秀英會讓你得逞嗎?”
“她說了,哪家不參與,那圍牆就從那家繞過!到時候就咱們家沒圍牆護著,真有個啥事兒,咱們哭都沒地兒哭去!”
他的呼吸急促,胸口劇烈地起伏著,顯然是氣到了極點,他家這個傻媳婦居然敢懷疑他的智商!
“你就光想著不出錢不出力吃白食,也不想想人家給你吃不!你那就是豬腦子!”趙存糧猛地停下腳步,指著田貴蘭,彷彿一巴掌就要扇過去。
田貴蘭也“噌”地一下從床上蹦了起來,雙手叉腰,扯著嗓子喊道:“喲呵,趙存糧,你居然敢罵我豬腦子?你自己沒腦子還怪起我來了!”
趙存糧不甘示弱,跳著腳回道:“我就罵你了怎麼著?你這頭髮長見識短的老孃們兒,啥都不懂還瞎摻和!”
趙存糧的口水四濺,手指差點戳到田貴蘭的鼻子。
田貴蘭一把拍開趙存糧的手,“哼”了一聲說:“我不懂?我看你才是糊塗蛋!就知道在外面充好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