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餘威,沒敢掉過頭來幹滿清一下子就不錯了。
去年遼東也算是風調雨順,但是糧食產量也彌補不了那場大戰的消耗。
多爾袞派人去聯絡山西的晉商八大家,結果發現、那些敗類被人家那個總督天下給連根拔起了。
呵呵呵!
洪承疇偷笑,多爾袞毛了臺了,麻了爪了,死比硬挺著,還他孃的強撐著呢。
本著我不好過,誰也不能好過的原則,洪承疇向多爾袞請求把這些降將都帶著。多爾袞很痛快的就答應了洪承疇的請求。
洪承疇從多爾袞那裡告辭出來,準備回到自己的家裡,為出使北京城做準備。此一去山高水長了一個什麼東西的。
那些降將在他的屁股後面跟著,一直跟到了他家。
洪承疇笑呵呵招呼他們:“各位同僚都坐下吧。
來人,上茶!沏一壺好茶,給各位大人敗敗火。”
這些人哪來的心情喝茶啊!
劉武元說道:“洪大人!咱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怎麼能害我呢?”
“哦!”
洪承疇笑笑,皮笑肉不笑,“劉將軍,你且說說,老夫是如何害你的?”
“你是如何害我的?你向王爺請求,讓我跟隨你回北京城,就是在害我!”
“那你是如何知道的?”
“我就站在那裡親耳聽到的!”
“那你為什麼會站在那裡?”
這個老雜碎!劉武元怒了!
“是王爺派人把我找去的!”
“王爺派人找你幹什麼?”
劉武元愣住了,是啊!王爺找他幹什麼?
洪承疇說道:“劉將軍,張將軍,各位將軍,你們說說,王爺找你們幹什麼?”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互相看看,漸漸的咧開嘴,笑的像一個苦瓜。
卸磨殺驢、過河拆橋,不外如是。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人家用不著他們了,不相信他們了。沒把他們當場殺掉,還是看在他們當了多年的漢奸的份上。
他們當中有的人,已經投降滿清二十多年了。他們的小頭剃的鋥亮,小尾巴也油光水滑的,他們早都忘了他們還曾經是過漢人。
洪承疇哈哈大笑:“行了!都回去準備吧!皮襖、皮褲、大棉鞋,狗皮帽子、棉手套。
自己家裡有好馬,多帶幾匹。乾糧、清水多準備點。最好能把這一輩子的吃食都帶上。”
第二天早上,多爾袞捂著大皮裘襖子,站在盛京的南城門,向著洪承疇等人,頻頻的揮手致意。
洪承疇站在城外,也向著多爾袞揮手道別,“王爺!您回去吧!這天寒地凍的別凍著了!
您放心,微臣一定不負所望,會給您帶回來好訊息的。
你等著吧!”雜碎!
洪承疇帶著一群他的同類,在遼東白雪皚皚的大地上,往回跑。
過了海州、海州、寧遠、錦州,一直就跑到了山海關城下。
這一路上他們差點沒被凍死。
“城頭上的官兵聽好了!我是大明朝的薊遼總督洪承疇!讓你們的總兵出來來見我!”
山海關總兵唐通正坐在總兵衙門裡面烤火,喝悶酒呢!
他是邊關守將,沒撈著回去參加皇帝的登基大典,唉!那個盛況空前啊!他沒撈著看吶!
“報告總兵大人!城外來了一群人,有一個人自稱是原薊遼總督洪承疇,說是讓你出去見他!”
洪承疇?
唐通嚇了一跳,他原來歸洪承疇管,他是松山會戰的八個總兵之一。
唐通趕緊穿好了棉衣,跟著士兵們往城頭上走,一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