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來,身邊躺著阮瀾燭,床邊是凌久時和譚棗棗。
——差不多也猜到了。
雲瓷從揹包裡翻出一次性洗漱用品,牙刷和一次用的牙膏總體只有手指長,攜帶非常方便。
壓縮毛巾,旅行裝洗面奶……她總共帶了三天四人份。
雲瓷把東西一一掏出來放到桌上,便獨自開門出去洗漱。
阮瀾燭聽到關門聲才醒,發現身邊已經沒人了。
凌久時也跟著起身,一眼便看到桌上的東西。
“小瓷帶的東西還挺全。”
凌久時昨天想洗就沒洗成,現下看到這些感覺渾身都開始不舒服了,也拿起一份。
“我也去洗洗。”
阮瀾燭看眼熟睡的譚棗棗:“注意安全。”
這會兒的雲瓷已經洗漱好了,拿著毛巾簡單擦拭下身子,轉身離開女衛生間。
“凌哥?”雲瓷看著凌久時手裡的盆,“洗澡啊?”
“啊,對。”凌久時拿起牙刷對雲瓷晃晃,“謝謝你的東西。”
“這有什麼,我帶了不少,夠我們三天用的了。”
凌久時好奇:“你怎麼帶著些進門?”
“嗐,我就是覺得不洗漱不舒服,上次在雪村天冷倒是好些,萬一熱了出汗,那多不舒服,我連換洗衣服都帶了一小套。”
凌久時失笑:“你這像是來旅遊的。”
“也算是另類旅遊吧,就是一個不注意會死人的那種。”
雲瓷攤攤手,決定不打擾凌久時的洗漱時間,回到房間,替換阮瀾燭去洗漱。
有這條件,沒有人會拒絕洗漱,畢竟洗完是真的輕鬆。
譚棗棗起來也跑去洗漱一下,本來還想洗澡的,但實在是害怕,有云瓷陪著也不敢洗,最後也是用毛巾將身子簡單擦了下。
等譚棗棗化妝的時候,雲瓷打聽了下昨晚的情況。
“所以,曾如國的雞蛋碎了?”雲瓷想起來那段劇情,視線就不由得落在凌久時身上,“凌哥。”
“嗯?”
“要不然回頭,你報個班去學一下吵架?罵人不帶髒字還不會被發現的那種。”
“?”凌久時一頭霧水。
“沒有這種的話,不然學個口才也行。”
雲瓷十分認真的在凌久時肩膀上拍拍。
凌久時更懵了。
阮瀾燭倒是注意到雲瓷的話。
他剛才好像並沒有詳細的說什麼,怎麼就要凌久時學口才了?
阮瀾燭眼睛微眯。
“說起來,昨天田燕說了句很奇怪的話。”譚棗棗突然道,“她之前問我情報,我當然也要反問她,但她卻說——”
譚棗棗學著田燕的樣子:
“第一天,我想先等等,看先死的人,會暴露什麼禁忌條件。”
譚棗棗合上化妝品,轉身看向他們。
“你們說,她是不是知道昨晚會死人?誰又死了?”
阮瀾燭和凌久時對視一眼,同時起身,大步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