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精市是在術後第二天下午,轉回普通病房的。
探視恢復,第三天上午,網球部的幾位便帶著點心來探病。
網球部的大家都是大高個,將不大的病房擠得滿滿當當。
雲瓷窩在蓮花裡,並沒有打擾他們的相聚。
真田弦一郎是第一個注意到蓮花的,他驚訝的提問:“蓮花可以開放這麼久嗎?”
這都三個多月了吧?
幸村精市笑容未變:“當然不是,你看到的那朵已經落了,這是天暖後新開放的。”
真田弦一郎表示自己信了。
“對了,昨天有你的朋友來過——”
“朋友?”
“部長還有我們不認識的朋友嗎?”
“是那位叫雲瓷的女生。”
“啊,煙花大會時的那位。”
幾雙眼睛齊齊落在幸村精市身上。
幸村精市有些驚訝:“是嗎?”
真田弦一郎視線從幾個皮孩子身上一一掃視,然後補充完下一句:“——帶了食物來探病。”
幸村精市很快明白過來,什麼帶著食物探病,顯然是故意送去給真田吃的吧。
“這樣嗎,那一會兒我給她回個電話。”
幸村精市的傷還沒養好,面色有些蒼白,很快便有護士來提醒探視時間到了,幾人只能先離開。
真田弦一郎本想留下,但被幸村精市用‘有護工’為由,拒絕了。
他笑的很溫柔,說出的話確實讓幾人瞬間挺直脊背。
“我很快就可以出院,到時候希望各位能陪著我一起找一下狀態。”
找狀態?
陪著打網球唄。
幾人想起幸村精市對網球的態度,稍稍有了些緊迫感,對視間,不約而同的明白彼此的意思。
加練!
必須要加練一下了!
病房內很快恢復安靜,雲瓷從花苞中冒出頭來。
“那天真田同學一直餓著沒有吃飯,我就找藉口給他送了一下。”
“謝謝你,小瓷,你真的幫了我很多。”
“不用客氣。”
等幸村精市能吃飯的時候,雲瓷開始給他開小灶,大多都是幫助傷口恢復的食物,以至於大半醫生都在感慨。
不愧是年輕小夥,恢復力就是好。
至於幸村精市的生日……
當然是在養病中度過,雲瓷只簡單的給他準備了一份健康版蛋糕。
“沒關係,等明年我們可以熱熱鬧鬧的過一次生日。”
“我很期待。”
三月中旬,幸村精市的檢查確認,徹底恢復,開始康復訓練。
或許是因為特殊食物加成,也或許是因為幸村精市經常在夢中訓練,康復訓練對幸村精市來說並不算那麼痛苦。
很快他便可以真身上場去打網球了。
這樣的期待讓他覺得,一切都不是那麼的難熬。
幸村精市的幹勁滿滿,卻沒察覺,隨著他的身體日漸變好,雲瓷的身影卻……漸漸變得虛幻。
四月初,雲瓷再一次發現手心變透明。
也是,畢竟她這具身體,是藉著願望誕生的。
“接下來你是怎麼安排的?”
【宿主有什麼想法?】
“任務幾乎都沒做,肯定是不能離開的。”
【那我這邊,按照宿主之前立的設定給你捏一個身份?】
孤兒,跟幸村精市同齡,14歲,中學三年級,靠父母留下的遺產生活,屬於有房有車一族。
為了安排‘遺產’,雲瓷提供了一些珠寶玉石換錢。
人界最普通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