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起!”
清亮的女音在林間響起,散發著瑩瑩藍光的屏障頓時浮現,抵擋住鬼舞辻無慘襲來的肉鞭。
緊接著一道什麼破空而來,被鬼舞辻無慘揮舞著肉鞭擋住,但云瓷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血液順著針頭自動灌入針管之中,又被漂浮咒操控著召回雲瓷手中。
鬼舞辻無慘眉心一凝。
“你是什麼人?”
雲瓷手持法杖站在樹上,白皙小巧卻纖細的手指間捏著一個玻璃瓶,裡面紅色的血液隨著她把玩的動作搖晃。
“鬼殺隊。”
鬼舞辻無慘頓時面露嫌惡。
“又是你們這群……”
鬼舞辻無慘的話沒說完,身後飛舞的肉鞭便向雲瓷襲去,瞬間將她停靠的那棵樹砸了個稀巴爛。
“真是粗暴。”
雲瓷飛一般躲閃著攻擊,時不時還會見縫插針的對鬼舞辻無慘身上扔出些藥瓶子。
這些藥都是她研究出來的、對鬼能造成傷害的,但對鬼舞辻無慘來說——
雲瓷看著鬼舞辻無慘身上被腐蝕又快速修復的傷口:“不愧是鬼王。”
恢復力就是快啊。
就是不知道這藥對他造成的痛感有多大?
要是這鬼王能配合著做些實驗就好了。
雲瓷看的眼饞,卻也知道不可能,只能多收集一些鬼舞辻無慘的血。
鬼舞辻無慘對自己的血也沒防備,平時打一架地上不知道會遺留多少的血漬,但到天亮都會‘燃燒’乾淨,雲瓷想要就讓她拿去,又能對他造成什麼影響?
鬼舞辻無慘不屑的想著。
但他每次攻擊都會被雲瓷躲掉,這麼久雲瓷竟然一點傷口都沒有,這一點讓他非常的憤怒。
而看似輕鬆的雲瓷其實也不輕鬆,她這具身體實在是太沉重了,每次躲閃都要十分專注,前一次都是擦著攻擊的邊邊避開,也是她掩飾的好,才沒被鬼舞辻無慘發現。
一直緊張關注著雲瓷的灶門夫人卻發現了她的疲憊,她護著孩子們,急切的對雲瓷呼喊:“雲瓷小姐,不要強撐,請快些逃吧!”
雲瓷看著仇恨拉的差不多,一個縱身躍入陣法之中。
“放心吧夫人,沒事的。”
雲瓷的視線掠過幾個滿眸驚恐、抱在一起的孩子,轉身看向瘋狂攻擊陣法的鬼舞辻無慘。
“血液可是很重要的東西啊,鬼王大人。”
雲瓷抬手搖晃著透明的細瓶,唇角帶著一抹惡劣的微笑。
鬼舞辻無慘沒來由的背脊一寒,總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
多年來苟命的經驗讓鬼舞辻無慘下意識想逃,下一瞬,一道炙熱的刀光被他閃身躲過,刀刃斬斷一縷鬼舞辻無慘的頭髮,被火焰灼燒。
“煉獄先生!”
煉獄杏壽郎幾乎是滑著雪來到雲瓷身前,雙手持刀。
“放心吧!我來了!”
雲瓷快速道:“是鬼舞辻無慘!小心!”
煉獄杏壽郎表情更加嚴肅:“瞭解!”
話音未落,煉獄杏壽郎已然同鬼舞辻無慘戰在一起。
雲瓷則是來到灶門夫人身邊:“夫人,沒受傷吧?”
灶門夫人緊緊抱著自己的孩子:“那就是……鬼嗎?”
雲瓷絲毫不驚訝灶門夫人的知情,聽小愛同學說,灶門祖上是和唯一一位日呼劍士交好過的,炭治郎的耳飾便是那位的傳承,還有那個被改成火之神·神樂舞的日之呼吸。
灶門夫人知道的可能不是很清楚,但一定是知道的。
“嗯。”雲瓷視線緊盯著煉獄杏壽郎對敵的身影,手上卻是在地上畫著些什麼,“還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