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潤倩等姜綿坐下,突然來了個靈魂發問:“你們在床上也分三八線嗎?”
姜綿聽到這個問題,一時愣住,發出一聲:“啊?”
旁邊有人聽到馬潤倩突然問這麼私密的問題,趕忙出來打圓場,“別介意啊姐妹,她在外面讀書頭讀顛了。”
馬潤倩看著姜綿侷促的模樣,ok,fe。
都怪鬱澤榮,讓她一時嘴快問出這麼尷尬的問題。
她連忙轉移話題問:“你餓不餓?”
姜綿輕輕搖搖頭:“我吃過了。”
馬潤倩又問:“你冷不?”
姜綿掀起一點裙襬,露出裡面的秋褲,“不冷。”
馬潤倩見狀,也掀起自己的一點裙襬,同樣露出一點秋褲,“同款!”
她們對視一眼,哈哈笑起來。
女生的友誼有時候真的很奇妙。
哪有那麼多的性緣腦,看到個優質男就下意識地雌競。
在場的千金小姐都是家境良好、教育出色的頂尖女生。
江城的好男人有伴了,那還有其他城市的呢,再不濟還有其他國家的男人。
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滿地跑。
女人嘛,豁達一點,幹嘛非得在一棵樹上吊死。
再不濟還有乾淨的男大學生等著被養。
世上男人多得是,何必掉價爭搶?
她們身處在充滿選擇的世界裡,怎麼會侷限於和他人的競爭。
短短一會姜綿就和眾人打成一片,高馬尾見一群女生進來用手肘輕輕碰了碰馬潤倩。
珍妮穿著高開叉旗袍和一群模特走了進來。
短髮女生見狀讚歎:“中間那個腿真長。”
“比例真好啊。”
粉色晚禮服女生‘呸’了聲:“爛貨。”
馬潤倩立刻轉頭看向她,“廖姐,怨氣很大嘛,有什麼瓜是我們不知道的?”
她滿臉好奇戲謔發問。
廖姐優雅地喝了口香檳,微微皺起眉頭,似是心中滿是憤懣。
“走到前頭那個女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搭上了我舅舅,為了她和我舅媽鬧離婚呢。”
旁邊的人好奇地問:“哪個啊?”
“穿高開叉旗袍那個。”
短髮女生順著方向看去,看完後驚訝地問:“你舅舅都快 60了吧?”
廖姐一臉無奈,端起香檳一口乾完,立刻有服務生貼心地給她遞來一杯倒好的酒。
她接過酒杯,又一飲而盡,接著繼續說道:“是啊,都快入土了,功能還沒有退化呢?”語氣中滿是嘲諷。
“我舅媽天天在家裡以淚洗面。”
“幾十年的婚姻,說變就變。”
她輕嘆一口氣,“不知道那女的有什麼本事?”
在她們這個圈子不忠是常態,但是為了外面的人不要髮妻的確實少之又少。
旁邊的人思索片刻後說道:“年輕漂亮咯,現在外貌也是一種資本。”
廖姐冷哼一聲,“我要說男人啊,得埋了才老實。”
姜綿聽見她們討論,要是以後鬱澤榮出軌的話那就拜拜。
不乾淨的男人她才不要。
鬱澤榮哪會出軌啊,他沒有那些世俗的慾望,有時間和其他女的出軌不如給姜健波織一件毛衣。
珍妮轉頭衝她們這群人打了聲招呼,笑容溫婉,讓人頓生親近之感。
短髮女生看著珍妮面容端莊大氣,眼中滿是疑惑:“感覺不像是那種為了錢找老頭那種面相啊?倒是有種地母感,看起來很有生命力。”
廖姐聽了這話,微微揚起下巴,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滿:“什麼意思?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