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有學畫畫的人,他可是被公認的有繪畫天賦的人。
如今遇到了你,我覺得你和他不相上下,不對,你比他更厲害。如果你們遇到,肯定會有很多共同話題的。”
女主人看著眼前木扶蘇那驕傲的小表情,她神情還是淡淡的,但眼角藏著笑,有種別樣的風情。
“怎麼感覺你很驕傲的樣子。”
木扶蘇理所當然,“那當然,你是我的朋友,你這麼厲害,我當然為你感到驕傲嘍。”
不知是哪句話觸動了女主人,她的嘴角漾出一抹笑意,包容,優雅卻又矜貴,讓人移不開眼。
木扶蘇也被這抹笑,驚豔了心神。
木扶蘇不自覺拿起相機,將那抹笑容定格在照片上。
木扶蘇取出盒子裡的照片,遞給女主人,“你的笑容。”
女主人接過木扶蘇手中的照片,看著照片上自己的微笑,一時之間有些恍惚。
“好啦!來完成你未完成的作品吧。”
這次的畫,跟上次的很像,但是這次的畫上,木扶蘇耳畔多了一朵紅色的花朵,鮮活而富有生命力,就是木扶蘇本人一樣。
……
溫暖的光透過窗戶照在木扶蘇的頭髮上,髮絲閃爍著光點,一時之間有種說不出的神聖感。
“咚咚咚——”
“來啦來啦。”
木扶蘇隨著阮瀾燭幾人前去吃早飯。
來到餐廳,阮瀾燭看了一圈,沒看到江美樹。
“果然,又少一個……”
木扶蘇看了眼熊漆,下手還挺快,值得表揚。
譚棗棗也發現少了個人,於是疑惑道,“楊美樹怎麼沒來?”
一人抬起頭,回答道,“我也不知道,我敲她房門,她一直沒開。估計是還沒睡醒吧。”
阮瀾燭幾人前去檢視。
房間裡,窗戶大開,雨水順著風灑了進來,地面溼了一片。
幾人注視著牆上被劃了幾刀的畫,譚棗棗遲疑道,“是不是,變成這幅畫了?”
阮瀾燭一本正經的吐槽,“變成畫,也不好看。”
凌久時微微湊近阮瀾燭,“你乾的?”
阮瀾燭:“我只是告訴他們畫框在哪兒。”
這時熊漆走了過來,將線索遞給離得最近的譚棗棗。
“你站在樓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別人的夢……”
譚棗棗看向阮瀾燭,“這是…線索嗎?”
凌久時有些驚訝的看向熊漆,“你乾的?熊哥?”
熊漆:“我一直很尊重女性。”
小柯直接承認,“是我,我只是把她的東西,還給她而已。”
凌久時疑惑道,“你把畫框放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