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非給黎東源包紮了傷口,上了藥。
黎東源看向阮瀾燭,“我差點就栽了!不過,有個人救了我,給我擋了一刀,直接被捅了和對穿,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武力值很高,是個男的。”
阮瀾燭眉頭微皺,“又一個?最近這種武力值高,能力強,過門快的人頻出。白熊的人跟我透過電話,不是他們的人。”
黎東源也有些奇怪,“新組織?”
阮瀾燭搖搖頭,“不好說,但是跟白熊差不多,都是單個作戰,能力很強。”
“不過,你跟他交情很深嗎?為你都不要命了。”
黎東源也納了悶了,“不知道啊,我壓根就不認識他。“
黎東源心有餘悸道,“不過,好在有了他,我倒是鬆了口氣,不然我們能不能出來還是兩說。不知道他現在怎樣了。”
木扶蘇疼的直抽抽,額頭直冒冷汗。
艱難的穿上衣服後,木扶蘇整個人都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不僅僅是傷口疼,神魂本就不穩,這兩天情緒猛得變化,再加上能量耗盡,身體又出現問題。到處都是窟窿,木扶蘇現在整個人就跟個篩子一樣。
都快比得上她剛來到這個世界那會兒了。
木扶蘇怕阮瀾燭幾人看出什麼端倪,就給阮瀾燭和凌久時發了個資訊,說自己家裡有事,回去兩天。
木扶蘇回到別墅沉睡了幾天,這才慢慢恢復。
直到快過年前幾天,木扶蘇才回到黑曜石。
至於陳非他們,早就回家過年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從那晚過後木扶蘇和陳非兩人就沒再見過一面。
木扶蘇和阮瀾燭他們一起裝飾好黑曜石,這才看向收拾完東西剛準備要走的程千里和程一榭。
凌久時:“你們倆兄弟是真能耗,大年三十才回去。”
程千里:“說實話,我是真不想回去!七大姑八大姨的,多煩呀!我就想呆在這裡…”
話音未落,就被程一榭按著頭鞠了一躬。
程一榭:“明年見了。”
程千里笑道,“謝謝你們這一年裡對我的照顧,明年見!”
木扶蘇笑著衝兩人揮揮手。
凌久時看向兩人,“吃魚嗎。”
阮瀾燭:“都可以,你做的就行。”
木扶蘇點點頭,“我也都行。”
沒過多久,木扶蘇正窩在沙發上看電視呢,就聽到門鈴聲響起。
凌久時開門,看到是譚棗棗和張弋卿時有些驚訝。
木扶蘇有些好奇的探出腦袋,“凌凌,誰呀?”
譚棗棗衝木扶蘇露出一個大大的笑,木扶蘇驚訝的站起身,“棗棗?”
譚棗棗給了木扶蘇一個大大的擁抱,還不忘摸摸木扶蘇的臉。
“怎麼瘦了這麼多啊。”
木扶蘇笑道,“有嗎?好啦,快坐。”
阮瀾燭出現後,氣氛開始有了些變化。
“阮哥,抱歉啊。”
阮瀾燭看向道歉的譚棗棗,“你道什麼歉。”
隨即又看向張弋卿,“有什麼事兒趕緊說,今天除夕,我不想留外人吃飯。”
張弋卿起身衝阮瀾燭道歉,希望阮瀾燭能原諒他,能帶他過門。
阮瀾燭果斷拒絕,譚棗棗扯扯凌久時的衣袖,眼裡寫滿“幫幫我吧”。
凌久時轉頭看向阮瀾燭,還沒開口,阮瀾燭就知道他的意思。
阮瀾燭給推薦了另外一個人,還說那個人是張弋卿的腦殘粉。
張弋卿同意後,阮瀾燭就下了逐客令。
譚棗棗指指廚房的位置,眼巴巴的看向阮瀾燭。“阮哥,你不留我們吃個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