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感嘆,“好可愛,我小時候不開心的時候,也會在玩具上畫個笑臉,這樣可以鼓勵自己。”
凌久時突然眉頭一皺,“你們聽到了嗎?”
黎東源看向凌久時,“聽到什麼?”
凌久時:“我聽到一個女孩的笑聲。”
幾人對視一眼,阮瀾燭趕忙問道,“笑聲從哪傳來?”
凌久時閉上眼,仔細聽,卻沒有聲音再響起。
他無奈的搖搖頭,“沒了。”
阮瀾燭看向竹籃,“看來這個花籃就是路佐子的,她走到哪兒就帶到哪兒。”
“走吧,去其他地方找找線索。”
木扶蘇落在最後,回頭看了一眼花籃,沒有絲毫猶豫,掏出一把糖果,放進花籃中,然後快步跟上幾人。
希望你苦澀人生中多一點甜吧。
佐子拿起一顆糖,看著木扶蘇離去的背影,緩緩露出一抹開心的笑。
幾人走在路上討論著出門的線索。
黎東源:“看來出門的鑰匙就在路佐子身上。”
阮瀾燭:“我們現在只清楚她殺人的動機,卻不清楚獲得鑰匙的條件。”
黎東源:“難道非要殺了路佐子才能找到鑰匙嗎?”
凌久時和木扶蘇轉頭看向黎東源,凌久時冷聲道,“為什麼要殺她,她可是被欺負的物件。”
阮瀾燭察覺到凌久時的情緒,轉頭看向他,輕聲詢問道,“怎麼了?心情不好?”
凌久時:“我是覺得她可憐,她所經歷的,可能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可怕。”
木扶蘇:“這所學校的學費不便宜,也不是誰都能進來的。一個賣魚的商販家裡能積累多少財產,就算再盼著孩子學成,也不一定能負擔這麼多。
那個大叔說,她是在她父母車禍後被送進來的。那麼有一種可能,就是她的父母出車禍也是被別人……”
木扶蘇微微停頓,抿了抿唇後,又繼續道,“別人為了補償,也為了封口,這才讓路佐子上了這個所謂的好學校。”
木扶蘇眼神逐漸變得冰冷,繼續補充道,“還有路佐子的死,那種視野寬闊又沒什麼人和車的地方,只要不是司機眼瞎,都不會撞上。
那排除司機的原因,就是路佐子被推了出來,正有車經過,撞了上去。又或者路佐子是被人故意謀殺,不過這種情況可能性比較小。”
莊如皎偏頭看向木扶蘇,疑惑道,“為什麼?”
木扶蘇冷哼一聲,“那些人會討厭,排斥甚至打罵路佐子,但絕對不會蓄意謀殺。他們有著大好的家世,前程,就因為討厭一個人而背上一條命,他們沒這麼蠢。
還是得去找江信鴻,他肯定知道什麼!說不定,他就是路佐子車禍的參與者。”
眾人沉重的點點頭。
“哎,那個是江信鴻嗎。”
幾人順著莊如皎的手指方向看去,正是江信鴻,此時的江信鴻正在與一個穿著條紋衫的男人爭執。
“你到底說了什麼?”
“我什麼都沒說。”
“你為什麼不相信我啊!”
江信鴻腦袋微低,看上去有些畏畏縮縮。“我就是有點害怕。”
他對面的男人則是很囂張的插著口袋。
“你現在害怕也沒用,等熬過這段時間,上了大學就沒事了。”
“你怎麼知道她上了大學就沒事了,萬一她跟著上了大學呢?”
“那你就去找她呀,你看她會不會放過你。”
“還不是因為你。”
男人瞬間被激怒,他一把揪住江信鴻的領子,厲聲警告他,“你少在這兒胡說八道,管好你的嘴!”
說著,甩開江信鴻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