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濮點點頭。
“啊……那確實有點難。”何平說,“別壓力太大啊,輸給他不虧。”
“……”林濮說,“我不會輸的。”
何平拍拍他的肩膀:“年輕人呢,要明白有輸有贏才是人生……”
“……不明白。”林濮說。
“不負責售後”這一個用詞也不當,但林濮無論如何想要打贏眼前的官司。
下午的時候,林濮卻沒有得到什麼好訊息,警方那邊說篩查攝像頭的可疑人員,卻沒有什麼結果。
餘非和林濮通電話:
“照理由來說,如果不是本人,應該是找信任的人,好比助理或是經紀人去拿,但完全沒有。”餘非說,“咖啡是後援會的人直接送往後臺的,之後就被攔在外面了。”
“那奇怪了,這個充氣棒是怎麼進去的?難道是裡面的?”林濮說,“他從其他演出人員那邊拿的嗎……”
“後臺這種充氣棒很少,而且不找熟人,這有很大的不確定性。”餘非說,“我還是傾向於,是熟人幫忙拿進來的。而且你不覺得……這裡面漏洞其實還是有,比如下臺,真的可以趁亂丟棄不帶入後臺的話,也得互相掩飾吧?這裡面肯定還有門道,但我們鎖定不了嫌疑人,後臺除了勞德外的三人和經紀人以及其他工作人員都有可能,如果是那張陸雯提供的照片,也不能作為鎖定兩位的證據。”
“會不會是不止一人作案。”林濮說,“照片中的萬和蔡互相掩護,一起作案的話,確實會比較輕鬆一點。”
“還是鎖定不了啊……”餘非嘆氣道,“‘拼圖’拼不上,總是缺一塊。”
林濮掛了電話,在位置上若有所思了一會,他去網上搜尋了一些過去樂隊的影片。
搖滾樂真是他聽不懂的東西,撕心裂肺地嚎著,林濮聽了三分鐘就頭疼。
他正聽著,電話開始震動,上面跳著那顆黑色的心。
“喂?”林濮接了起來,趕忙關掉了影片。
“。”
“……你說什麼?”林濮說。
“你在幹什麼,那麼吵。”舒蒙說。
“聽搖滾。”林濮說。
“好難得。”舒蒙說,“有空嗎?出來一趟,我有事找你。”
“沒有。”林濮說。
“……”舒蒙頓了頓,“忙著聽搖滾?”
“是。”林濮說。
“出來一趟,我真的有事找你,我保證你感興趣。”舒蒙說,“今天是返校日,你猜我遇見了誰?”
林濮張了張嘴:“……你是不是見到了那個……”
他看向手中的資料,慢慢翻出了一頁。
拼圖拼上了?
“她叫張紫瀟,高二升高三尖子班學生,暑假和父母出去探親了一週所以沒回學校。”舒蒙說,“我想和她接觸一下,你的意思呢,林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