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五年前安平一個畢業新生的平均工資是3000元,出事前她已經做到公司的部門經理,來前我查過華科的薪資標準,不算提成分紅閆潔的年收入在二十五到三十萬之間,而她的車是九九款的桑塔納標配,手動無升級,這種級別的車放在五年前對一個初入社會的小白領或許屬於奢侈品,但換做是五年後的部門經理,顯然不符合她的咖位。”
車型這塊鄭執的確沒怎麼留意,折騰這一宿,和那些人打交道就夠他嗆了,傅紹言說的這點他的確沒想到。
“如果只是單純想進行高消費,就不可能在收入oK的情況下一直沒換成,這說明她對車的需求更多的是代步。”
“還有一點。”
鄭執抬頭看向正把木棍插進雪裡在那兒堆雪人的傅紹言,這種時候還跟這兒童心未泯的,也是沒誰了。
擦了把冷汗問:“啥?”
“她的職責範圍和出事前那段時間的工作量用不了那麼多油。”邢霏說了,閆潔負責的部門雖然需要和客戶接洽,可那段時間真正需要她出門洽談的只有一宗案子,就算其餘談成的案子需要應酬,那張油票上的用油量也遠高於這個水平,能解釋得通這一點的目前看最可能的就是在這座城市裡有個距離不近還需要閆潔時不時過去的地方,找出誰在這個地方,說不準就能找出這件案子的真相了。
鄭執聽著覺得有理,不禁搓著下巴點起了頭:“回頭我讓他們去查查閆潔的停車票子,真要是有這個地方肯定要停車,還有路段監控,這些手段都用得上,你小子行啊,找了個算術不賴的女朋友。”
“記憶力也不錯。”
面對傅紹言的無端顯擺,鄭執早熟練地把頭扭去一邊裝沒聽見,眼睛卻在傅紹言受傷的手臂和人堆裡同手同腳明顯慌張的女生間來回兜了一圈,“你這傷,不打算告訴她麼?”
有什麼好說的,就是點兒小傷。
傅紹言依舊一臉淡淡的,他就是這麼個人,不喜歡把自己的傷啊痛的亮給別人看,真關心自己的人會因為這些傷傷心緊張,不在意的人說了也只會叫他們偷樂罷了。
見他還是那副沒大事的死樣子,鄭執瞧不下去,使勁兒地一撇嘴,“這要是我女朋友,受了傷巴不得讓她好好關心我呢。”
“誇張手法不利於感情持久建設。”
“但利於個人的幸福建設啊,再說了,就邢霏現在這樣,說話都結巴,想勻出點多餘的感情給你都費勁吧?”鄭執一副孺子不可教的表情,搖頭晃腦地邁下臺階,街對面的巷子裡,派去程式設計師家裡看情況的偵查員回來了,看錶情像是有發現。
心急幹活的他哪裡知道,自己無心的一句話卻無意間給了傅紹言某種啟發。
“什麼情況?”一路來到路中間,鄭執一把扶住差點跑過頭的偵查員,“別急,慢慢說。”
“王強就住閆潔家對面那棟樓,這個是在他家找到的。”說著話,偵查員遞來一沓東西,不知道是不是風吹的關係,年輕的小夥兒這會兒臉說不出的通紅。
那邊,一早發現情況的楊吶和邢霏也跟著湊了過來,一顆好事者的腦袋緊湊在鄭執肩膀前,“老鄭,什麼情況?”
“什麼情況?你屬復讀機的啊。”專學老子說話。鄭執沒好氣地把那顆腦袋撥開半米遠,手一翻,目光落在那沓東西的正面,別說,這一看,他的臉也紅了。
手不自覺就有了格鬥比賽時的速度,剛才是怎麼拿起來看的,這會兒就怎麼原模原樣扣了回去。
這支支吾吾莫名其妙的做派看的楊吶著急,“什麼東西啊,跟案子有關沒關,拿出來看看啊。”
“看什麼看,什麼都想看,你一個法醫,怎麼哪兒都有你!”
沒好氣的說話當即氣得楊吶火冒三丈,別看她人長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