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都過去這麼久了,華科找不到線索,鬼街也找不到吧?”
發自內心的想法換來傅紹言一個笑容,排除掉這小子對邢霏那些個不該有的非分之想外,他真有點喜歡這個思維活躍的年輕人了。
於是點點頭,接過呂小嚴的話頭繼續說:“你說得對,這個案子到目前為止牽涉到的命案已經好幾起了,如果彭友旭和馬馳被他們窺探到的只是簡單的商業秘密大可以不必耗費這麼大的周章去掩飾,而且有個前提估計你不知道,他們兩個人的關係在9月9日以前一直不好,可在9月9日之後,兩個死敵突然就站在了統一戰線上了,你猜這是為什麼?”
傅紹言的分析說的呂小嚴眼睛直了,下一秒就順著他的話頭自言自語往下說:“是不是因為他們有了什麼共同的而且還不可告人的秘密?”
傅紹言滿意地看著呂小嚴,半晌點點頭,說:“別說,是有點當警察的天賦。”
“不是,咱先別誇,你先告訴我會是什麼秘密啊?”
能讓兩個人不惜殺人去維護的秘密,還能是什麼秘密?
傅紹言笑著抻了抻領口,腦海裡浮現起一幅畫面——9月13日的華科電子,去彭友旭辦公室找老總的康可發現了衣架底下藏著的馬馳,而讓馬馳不敢在那種場合露面的情形極有可能是他身上沾了什麼不能讓人看見的東西,比如說,一件沾了血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