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衣軍士們下意識地握緊了手中的武器,直到聽到清脆的兩聲咳嗽。
聲音在寂靜中顯得格外清晰,彷彿要打破這僵持的局面。
隨即,他們向旁邊退開,為一個蒼老的學者模樣的人讓出了一條路。學者緩緩地走來,步伐雖穩重卻略顯遲緩,臉上佈滿了歲月的痕跡。
第一眼看到那黑衣男人的瞬間,他的面色驟變,彷彿記憶深潭中被投入了一塊巨石,激起無數波瀾,他不禁大罵:“惡魔!”
這學者已近百歲,滿頭銀髮,雙目中透著無數經歷風霜後的深邃。
然而,當他的目光觸及黑衣男人的臉龐時,整個人似乎被憤怒與恐懼吞噬,彷彿見到了不可思議的存在:“你居然還活著,居然還那麼年輕!”
學者的聲音沙啞卻充滿了激動,仿若是幾十年積累的恐懼與憤怒終於有了宣洩的出口。
黑衣男人微微皺起眉頭,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冷意。他的面容稜角分明,五官如同雕刻般俊美,帶著一種冷峻而危險的美感。
他身形挺拔,黑色衣袍隨風輕揚,顯得既威嚴又神秘。他的氣質如同寒冬的夜晚,冷酷而孤傲,讓人不敢直視。
他冷冷開口,聲音低沉有力,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忽然闖入別人的領地,然後大喊別人是惡魔?你們把我的王國當作什麼了?!”
他的語氣冷酷而果斷,沒有一絲猶豫,彷彿每一個字都帶著千鈞的威懾力,震懾住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藍衣軍士們對視了一眼,彼此間交換著複雜的眼神。
為首的隊長硬著頭皮挺身而出,上前一步,冷聲說道:“我們奉命剿滅你們這些不法之徒,今天這個地下勢力必須覆滅!”
他的聲音堅定,但在黑衣男人無聲的壓迫下,語氣中卻隱約透出一絲不確定。
“剿滅?”黑衣男人輕蔑地重複道,目光中透出一絲嘲諷,“不法?”
就在這時,從黑衣男人的身後緩緩走出另一位男子。他身著一套潔白的西裝,整個人顯得乾淨利落,與黑衣男人的冷峻氣質截然不同。
雖然他們的五官相似,但白衣男子顯得更加斯文文雅,臉上甚至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他戴著一副銀框眼鏡,輕輕推了推鏡架,顯得從容不迫。
“我們地下的活動可是得到了政府頒發的‘互不侵犯法’的合法保障。”白衣男子從懷中拿出一疊厚厚的檔案,遞到眾人面前。
檔案上密密麻麻地寫滿了內容,還蓋著幾處鮮紅的官方印章。“這法律可是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他的聲音溫和,卻透著一種難以忽視的氣勢。
學者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眉頭緊鎖,目光在黑衣男人與白衣男子之間遊移不定。“怎麼還有兩個一模一樣的傢伙!”他低聲咕噥,聲音中充滿了疑惑和忿怒。
“教授,”學者的身後,另一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上前一步,沉穩地說道,“您可能認錯了,這兩位並不是那個惡魔本人。”
這男子的面容冷峻,顯得鎮定而有禮,他繼續道,“根據我們的情報,那個怪物在潛入地下之後,發表了一份宣言,建立了所謂的‘地下王國’,而這兩位是他的子嗣。”
“子嗣?”學者的眼中閃過一絲困惑與震驚,皺起眉頭注視著那兩個男子。
“正是如此,”中年男子點頭應道,目光中顯現出一絲複雜的情緒。“根據我們的情報,那怪物在建立地下王國後,育有十五個子嗣。
這些子嗣如今成為了統治王國的關鍵力量。他們不僅繼承了其父的能力和意志,甚至——他們的容貌也和他極為相似。”中年男子的聲音中既帶有輕蔑也充滿了忌憚。
“而如今,你們已經違背了互不侵犯條約,私自屯兵,罪無可赦。而我們,就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