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這都能讓他逃了”
蘇漾此時真的很無語,人就在自己眼前都能被他給逃了。
再回頭看那些被控制起來的人,一個個的都毒發身亡了。
黑煙才剛出現的時候凌景陌就第一時間過去護住了蘇漾,蘇漾讓也大家趕緊捂住口鼻,這才倖免於難。
凌景陌放開蘇漾目光還上下打量:“你沒事吧,將離絕影他們已經去追了,他受了重傷跑不遠。”
蘇衍察覺異常時,也在第一時間想到了來保護蘇漾。
可他慢了凌景陌一步,現在正站在蘇漾身後,和凌景陌兩人呈包圍式將蘇漾護在其中。
蘇漾無奈地道:“怎麼每次都只能讓他重傷,不過他也真頑強啊,重傷好了還捲土重來。”
蘇執也上前道:“可惜讓他跑了,下次定叫他有來無回,不過好在你們都沒事。”
隨後蘇漾去檢查了司馬靖帶來的每個人的屍體,他發現這些人身上都有一個特徵,就是脖頸後面都有一塊黑斑。
不過很快他就明白了,這黑煙或許對她們沒啥殺傷力,可對司馬靖帶來這些人,就是催化他們體內毒藥毒發的東西。
於是她指著地上的屍體對眾人開口道:“這煙不是什麼毒物,你們都不必擔心,這只是讓他們毒發的手段。”
話落又接著道:“這次司馬靖受這麼重的傷,內力又被我用毒封住了,沒個一年半載他別想出來作怪。”
凌景陌也贊成地道:“嗯,還是王妃精明。”
“這還精明啊,人都跑了,他一年半載不出來,那咱們也就一年半載抓不到他。”
凌景陌安慰道:“沒事,至少咱們能安生一段日子。”
蘇衍也道:“他能跑得了一次,總不能次次都讓他逃了。”
蘇漾道:“也是,反正此次他三個月之內別想起得來身子,敢來招惹我,別讓我再抓到他。”
蘇執對蘇漾道:“漾兒,既然他已經逃走了,便不會再回來了,夜也深了,你和王爺今夜就在國公府住下吧。”
蘇漾抬頭看了眼夜空:“的確不早了。”
於是蘇漾答應了蘇執的提議,她徑直往自己出嫁前的閨房走去。
凌景陌則被安排在最好的客房內。
與此同時,京郊的一處莊子裡。
一身黑衣的女人正在給躺著的奄奄一息的男人運功逼毒。
兩人此時都已是大汗淋漓,司馬靖臉上白得可怕,就好像是個血流乾了的死人一般,氣息也無比微弱。
許久,女人才停下運功逼毒的動作,為司馬靖把起了脈。
“師兄,你當時怎麼就不聽勸呢,陳紅雲死了就死了,你幹嘛冒這個險。”
司馬靖此時已經陷入深度昏迷,聽不到女人說的任何話。
但女人依舊自言自語。
“定國公府,晉王府,你們給我等著。”
“我不是給了你蝕骨散了嗎,你沒用嗎,怎麼傷得這樣重,若我再晚些去,你就沒命了。”
又過了好一會兒,女人才將手收回,把司馬靖放到床上,拿著桌上的竹筒出去了。
第二日一早,蘇漾還沒起來就已經有人敲響了她的房門。
蘇漾揉著惺忪的睡眼開門,就見是沈括在門外。
她忙又將門關上。
這人是不是有病啊,一大早跑人家有夫之婦的出嫁前的閨房來敲門,他不要臉我還要呢。
於是她語氣不善地對沈括道:“你幹什麼,神經病啊,大早上的就來敲本王妃的門。”
沈括調笑道:“喲,小漾兒還害羞呢,聽說你們昨晚抓刺客了,抓著了沒,怎麼也不叫我一聲?”
蘇漾大早上被吵醒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