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眼淚,抽抽搭搭的話都說不清楚。
這時一旁一個挎著籃子的婦人經過,剛巧聽到蘇漾的問話,又見小姑娘抽抽搭搭的說不清楚,她湊上前去跟蘇漾搭話道:“唉喲,姑娘啊,你不知道,這女娃子叫丫丫,她爹孃只有她一個女兒,但她每天過的喲,那都不是人過的日子。”
蘇漾看了看插話的婦人,開口問道:“你認識她?”
那婦人瞧蘇漾雖穿著富貴,卻沒什麼架子,自來熟地開口道:“何止是認識喲,她們家啊就在我家隔壁,我也算看著她長大的嘞。”
蘇漾又接著問道:“那這位大嬸知道她這傷是怎麼回事嗎?”
婦人看到了一旁站著的男人,隨後看他露出一臉憤慨的表情:
“哎喲,這不就是丫丫她爹嗎,姑娘,你不知道啊,這娃子她爹孃都是黑心肝的,她從生下來就沒過過一天好日子喲,大冷天的讓她在雪地裡洗衣裳,大熱天的又讓她在太陽底下鋤地,連口水都不給喝,稍有不慎就是一頓毒打,丫丫每日勤快的喲,她爹孃還天天罵她是掃把星,平日裡連飯都吃不飽,夫妻倆倒是好的香的不間斷,這娃子慘喲。”
蘇漾聽明白了原因,就是封建社會重男輕女的思想導致的。
她看向丫丫道:“你別怕,你不想嫁劉老爺是嗎,沒事,我們可以幫你,讓你爹孃不再逼你。”
丫丫抿著嘴唇不說話。
婦人見蘇漾提到了劉老爺,又開口道:“說起劉老爺啊,他都五十多啦,丫丫她爹孃啊欠了劉老爺五兩銀子,前幾日竟說出要拿丫丫來抵債,丫丫不從,被她爹孃打的喲,我在隔壁都能聽到她的慘叫。”
蘇漾越聽越生氣,憤怒地看向地上跪著的男子,隨後朝將離吩咐道:“將離,讓絕影把人帶過來。”
片刻後,丫丫的娘就被帶到蘇漾面前,絕影伸手解了她的啞穴。
她還一臉討好地道:“這位姑娘,多謝你救了我女兒,我女兒頑劣才會得罪了那位少爺,我們會帶回去好好管教的,就不用姑娘費心了。”
邊說還想伸手去拉丫丫,蘇漾一把打掉她的手開口道:“管教?怎麼管教,你們那叫管教嗎,畜生不如的東西,虎毒尚且不食子,你們的良心都讓狗吃了嗎。”
婦人看著低著頭的丫丫,又看了眼一旁丫丫的爹,心想這死丫頭怎麼什麼都說了,當家的也不知道攔著點嗎。
隨後她又一臉賠笑地看著蘇漾:“姑娘,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我們是丫丫的爹孃,怎麼可能做出你說的那些事,定是這丫頭生氣我們剛才沒及時救她胡說呢。”
“吵死了,既然她不想說實話那就想辦法讓他說實話唄,那麼麻煩呢”,地上躺著的錦衣男子開口了。
蘇漾轉頭瞪了他一眼:“你閉嘴。”
隨後蘇漾又看向絕影道:“送官吧,咱們都是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