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慕一臉無辜,眨了眨眼睛,心說:蕭叔叔,不是自己人麼?
蕭寒川聽了,雙眼睜得老大,臉上寫滿了抗議。
“景哥,你這話我就不聽了,我怎麼就是別的臭男人了?我好歹,也是晚晚寶貝的心理醫生,還是著她長大的叔叔,雖然不是親的,卻也勝似親的了……您也太小氣了!”
“那也不許。”
帝釋景冷哼。
別想佔他寶貝女兒的便宜!
蕭寒川內心憋屈。
景哥怎麼這種醋也要吃?
晚晚寶貝那麼可,親一下怎麼了!
他不服歸不服,眼尖到自家兄弟包紮過的手,不由詢問,“嗯?景哥,你這是怎麼了?受傷了嗎?”
帝釋景聞言,頓時要把手藏起來,不想讓兩小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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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還沒收走,卻被慕慕先拉住了。
小丫頭盯著他手上包紮的紗布,星辰一般的眸子,不由帶著點擔憂,向帝釋景。
那眼神,好像在詢問:“這是怎麼回事?”
羨羨直接就問,“手上這是怎麼了?”
他瞄了一眼包紮好的手,隱約還有淡淡的藥味,確定是受傷無疑了。
“沒什麼,就是不小心劃到了。”
帝釋景無意和孩子們解釋,把手收起來,“過幾天就好了,傷口已經處理過了。”
慕慕眼睛一眨不眨盯著他,好像是在確認他,是不是在撒謊。
但最後什麼也沒出來,只好相信他的話,沒說什麼。
晚些時候,兩個小傢伙被傭人帶去洗澡。
帝釋景因為手受傷的緣故,處理起工作不方便,也早早去休息。
半夜的時候,是被傷口疼醒的。
南知意給他上的藥,藥效漸漸褪去,這會兒只剩下密密麻麻的刺疼,像有螞蟻在啃噬。
帝釋景臉色有些差地從床上起來,額頭還出了一層冷汗。
他已經很久,沒有受過這樣的傷了。
一時間,竟這樣虛弱。
他擰眉,下了床,去找止疼藥。
……
南知意這一晚,也睡得很不安穩。
她少見地夢見了帝釋景。
夢中,那男人目光森寒地直視著她,吐出的語氣,充滿了冷漠和責怪。
他說,“南知意,都怪你,我才會受傷!”
南知意瞬間從夢中驚醒。
房間內,一片漆黑,她摸著額頭的汗,覺得真是見了鬼了。
不就欠個人情嗎?還追到夢裡來了!
不過,想到他的傷,南知意不禁也擔心起來。
那傷口疼起來,不知道那男人會怎麼樣?
她心裡有些糾結。
猶豫著要不要打個電話,詢問一下。
可手機拿到手上的瞬間,理智又戰勝了一切。
她大半夜的打什麼電話呢!
真打過去了,人家指不定會覺得自己有所圖。
而且傷口她都處理過了,只要不沾水,也只是疼,不會影響傷勢恢復的。
帝釋景一個大男人,還會忍不了疼嗎?
南知意說服了自己,放下手機,繼續睡覺!
第二天一早,她陪珩珩、晚晚吃過早餐,就道別去了公司。
帝景瀾府。
帝釋景一早起來,情況有些不好。
他洗漱之後,下樓陪兩小隻吃早餐,胃口卻有點不好,就連每天早上都會喝的咖啡,也一口沒動。
慕慕本來就是小醫生,察覺到他有些不對勁,觀察了片刻,隨即伸出小手,直接探向他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