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循聲去,瞧見是一個女孩兒。
對方年紀不大,嘴裡似乎還在嚼著什麼東西,拿著槍的模樣,隨意極了。
似乎眼前的一切,在她眼裡根本不值一提。
文森著眼生,猜測,應該是帝釋景那邊的人。
傅司沉掃了一眼,自然也猜到了。
他很快收回視線,向三長老,人已經直挺挺倒在地上,沒了一點生氣。
子彈正中心臟,準得嚇人,手法非常專業。
傅司沉視線再移,目光落在那條被割斷的男士項鍊上。
那漂亮的彎月墜子,已經被血給染紅。
傅司沉戾氣橫生,抬腿就是一腳猛踹,眉宇間充斥著滿滿的厭惡。
屍體被踹開後,他彎身撿起項鍊,宛若珍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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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坐在地上的二長老,著這一幕,整個人直接僵化了,渾身血液都冰冷得像是凝固了一般。
他表情破碎,機械地抬起頭,怔怔地著眼前冷漠又嗜血的男人。
他知道,今晚是輸得徹徹底底了,曾經擁有的一切,也大勢已去……
隨著二長老的妥協,很快,其餘人也都繳械投降。
從今以後,傅家再也沒有人敢生出,反抗傅司沉的心思……
而‘傅司沉’這三個字,也徹徹底底成為了傅家最為恐怖的存在!
結束完這一切,文森忙不迭上前,關心道:“主子,您的傷……”
傅司沉抬手,摸了下鎖骨的位置,一陣刺痛,觸電般傳來。
他頓了頓,把手放了下去,聲音又淡又冷,“這傷痕不深,只是著嚇人而已。”
傅司沉沒把這事兒,沒放在眼中,反而,朝另一個方向走過去,對著剛才開槍的南喬,詢問,“卡利亞阿姨,現在在哪?”
著渾身都沾著不少血的男人,南喬不覺得害怕,還若無其事地回應,“周特助帶走了,目前應該是我家夫人在救人,地點在研究所。”
傅司沉頷首,轉身就吩咐了一句,“備車。”
文森立即應道:“是。”
在前往研究所的途中,文森終於想起來了一件事情!
剛才那條被割斷的項鍊墜子,沒記錯的話,就是當初aletta小姐,遺落在辦公室的那隻耳墜……
難以描述的情緒,一下浮現在文森心頭。
他一時間也有點心酸。
原來,放棄追求,不代表放下啊!
自家情商低的主子,竟然也會把喜歡的人的東西,偷偷藏著,放在距離心口最近的位置……
他不動聲色地掃了眼後視鏡,傅司沉靜坐在後面。
出發前,他臉上的血跡擦掉了,表情恢復了淡然,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彷彿,依舊是那位高高在上,脾氣臭的商業帝王。
……
研究所。
周易這邊也接到了南喬的來電。
對方告訴他,傅家那邊的事情已經結束了,還有傅司沉的去向。
周易朝南喬問了一句,“戰況如何?”
南喬在那頭語氣輕鬆地說道:“當然是勝利了,傅家那邊搞事的三個老傢伙,一下子沒了兩個。剩下的最後一個,不想死,只能妥協了。”
周易聽到這裡,也滿意了,對南喬說道:“行了,那你們組織人撤退吧。”
南喬在那頭應了一聲。
結束通話電話後,他立馬把這個訊息,彙報給自家爺。
帝釋景聽完,只是淡淡頷首。
他的目光專注地著急救室。
周易明白,現在除了知意小姐,誰都無法讓自家爺在意。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