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魚將墨鏡拿起來放在眼前端詳,只感覺這墨鏡看起來十分眼熟,卻又不知道是在哪看見過了。
她有一個很不好的習慣,那就是喝醉之後很容易斷片,沒醉那麼死可能會稍微記得一些,但要是真的醉得很徹底了……那不好意思,就是她被搶劫了第二天她都能把這件事情給忘得一乾二淨。
所以昨天晚上喝醉後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姜池魚是一丁點印象都沒有了。
她拿著墨鏡端詳了一陣後突然把墨鏡給架到了自己鼻樑之上。
看著落地窗前自己帶著這墨鏡的模樣姜池魚很是滿意。
還不錯,很適合她。
就是有點大了。
但沒關係,她包容性很強,這一點點小問題根本就不能算事。
“先戴著,待會問問陳末去。”
姜池魚小聲說了一句後換了一身衣服下樓。
樓下陳末正在等著自己。
看見陳末的身影姜池魚有些意外,挑了挑眉,“你什麼時候過來等的。”
“沒等多久,知道姜小姐今天應該起不了那麼早,是吃完午飯再過來的。”
雖然陳末口上是這樣說的,但姜池魚就是用腳指頭想也知道陳末必然等了一會兒功夫。
“這墨鏡拿知道是誰的嗎?”
姜池魚抬手指了指自己鼻樑之上架著的墨鏡,隨口一問。
陳末的回答也很果斷乾脆,謹記裴瑾年的話,“是江樂江小少爺的。”
江樂?
江樂的墨鏡怎麼會出現在她房間?
難不成昨天送她回來的不是陳末,而是江樂?
可是她明明記得她意識渙散前江樂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就那樣是怎麼把自己送回來的?
難不成江樂有特殊的本事,可以在短時間內醒酒並恢復清醒將人送回來?
想到這個姜池魚都覺得好笑,“昨天晚上是他送我回來的嗎?”
陳末並沒有直接回答是,而是道,“是江小少爺打電話給我讓我過來接人的,他把姜小姐送到後又拜託我把他送了回去。”
也就是說,江樂是做了一箇中間人?
負責打電話的那種?
姜池魚不再糾結這些,只是小聲嘀咕,“我明明記得昨晚晚上看見亡夫詐屍了來著……”
只不過她這句話說得很小聲,像是在自言自語,陳末權當沒聽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我先吃個飯啊,你再等一下下。”
姜池魚丟下這樣一句話後慢吞吞在餐桌上坐了下來,桌子上並沒有擺多麼豐盛的菜餚,但她一個人吃已經足夠,於是她也沒有進行過多的挑剔,安安靜靜地吃著自己的午飯。
可是總有人想要給她找不快,就是她想要安靜也由不得她。
“姜池魚,你這樣做對得起瑾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