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一個人，他揹負著痛苦和絕望，對這個世界充滿憎恨。”
“他具有通靈的體質，是溝通兩個世界的橋樑。靈異世界以他為媒介，產生靈怨，向現世投放厲鬼。”夏梧說。
“啊......聽起來真厲害呢。”蘇遠表情平淡的喝了一口奶茶：“所以說，遊戲是靈媒釋出的，規則也是靈媒制定的？”
“是這樣沒錯。”夏梧點了點頭：“不過他制定的規則也要在規則之內，否則直接釋出一個讓所有人都去自殺的遊戲就可以了。”
蘇遠淡淡的“嗯”了一聲，這倒是很好理解。
不管如何，【靈怨】的存在就只是為了殺人和覆蓋這個世界而已，而不是為了去和你玩什麼遊戲。
任何的一絲生路，都是【石碑】爭取到的。
死去的人越多，覆蓋的範圍越廣，【靈怨】就會越強，【靈媒】的許可權也就越大。
所以遊戲人數從最開始的二人，五人......直至現在的兩百多人。
“你看上去好像不是很驚訝？”夏梧感覺兩人的對話有些平淡，這與他想象的不符。
這小子不是應該跪倒在地，憤怒的用拳頭捶打地面，嘴裡還要嘶吼著：“為什麼，為什麼會是這樣。給我們造成痛苦和絕望的，竟然是人嗎？”
“還好吧。”
蘇遠說道：“這樣很多事情都說得通了。”
“比如？
“還記得我之前殺的那個長毛嗎？好像是叫蔣山來著。”
“記得。”
“我當時審訊過他，從他的口中得知，每個【靈怨】的規則都是不一樣的。”蘇遠緩緩說道：“例如我們這裡是每天都要完成【生死遊戲】，而蔣山所處的公寓有點類似於【規則怪談】，只要觸犯規則，鬼就會從電視裡爬出來殺人。”
蘇遠叼起一根勁大能壓事的利群，“我當時還以為是全隨機，或者跟場地有什麼關係......沒想到是因人而異。”
“嗯......”夏梧點了點頭，繼續問道：“還有嗎？”
“記得私塾賭命那個遊戲嗎？”
“把人活活打死那個？”夏梧記憶猶新。
“那天晚上發生了很多事，兩名永夜成員殺死了我們班的兩個同學，捲進靈怨。隨後又被我和葉昊宇擊殺......結果你就只記得這個？”蘇遠有些無語。
“哈哈哈......印象太深刻了。”夏梧不好意思的笑笑：“你繼續。”
蘇遠繼續說道：“這個遊戲的存活率太高，規則太不完善了。”
“哦？”
“保底一半的存活率，這實在是太溫柔了。至於規則......”蘇遠頓了頓：“你知道嗎，之前有一個叫【丟手絹】的遊戲，規則苛刻到要去限制場外人員的一舉一動，明顯就是在給遊戲增加意外性。”
“反觀這個【私塾賭命】，它甚至沒有明令禁止玩家之間相互廝殺......還在那裡玩文字遊戲，上來第一句話就是：（玩家之間進行一場1v1的生死對決)。”
“在這種規則下，最得利的就是那兩條永夜狗了，對他們來說幾乎沒有危險。”蘇遠說。
“的確，【靈媒】在規則裡為【永夜】提供一些便利，這事不稀奇。畢竟他們有著共同的目標。”夏梧毫不意外。
“說了這麼多，我現在比較好奇的是，【靈媒】究竟能做到什麼地步？”蘇遠問道：“他能操控鬼去殺人嗎？”
夏梧搖了搖頭：“不可能，鬼就是鬼，哪怕站在它面前的是【靈媒】，也照樣會被殺。”
蘇遠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繼續問道：“那主線任務呢？”
“主線任務就是靈媒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