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培盛看了一眼皇上說:“皇上,您的意思是····?”
皇上看著蘇培盛說:“蘇培盛你是不是覺得朕處理祺貴人之事有失偏頗。”
蘇培盛嚇得連忙跪下說:“皇上明鑑,奴才不敢。”
皇上不耐煩地說:“後宮向來爭風吃醋的事情常有,朕不是不知道,朕也不是不管,總覺得不過是女子之間一些爭風吃醋的小事,再者又有純元的情分在。所以有些時候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蘇培盛弓著身子,謙卑地應道:“皇上您說得極是!”他一邊說著,一邊微微低頭,表示對皇帝的尊敬和順從。
皇上:“蘇培盛,你去傳夏邑過來。”
蘇培盛:“嗻”行完禮便退了出去。
皇上想到舒痕膠之事,心裡總有些疑影,他總覺的此事不會是巧合,到底是針對莞嬪而設計,還是有人故意針對他的子嗣而來呢?
這件事情他必須弄清楚,要不然他總覺的不踏實。
很快夏邑便走了進來,夏邑:“屬下見過主子,不知主子有何吩咐?”
皇上:“你帶人去查查一查當年莞嬪小產之事,另外查一下舒痕膠的由來是否與淳貴人的家人有所關聯,以及皇室其他宗親,事無鉅細,朕都要知道。”
夏邑:“是,屬下即刻就去。”
皇上心想,這件事他之所以即刻處置祺貴人,便是想讓幕後之人放鬆警惕。於他而言委屈一個妃嬪並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
夏邑領命後,迅速著手調查。他派出得力手下,深入宮廷內外,蒐集線索。
與此同時,皇上也在暗中觀察著後宮眾人的反應。
景仁宮皇后聽說祺貴人不但被降為貴人,還被禁足,高興的直誇讚繪春此事做的不錯。
繪春得到皇后的讚賞後,激動的說:”奴婢多謝皇后娘娘誇獎。”
皇后得意的說:“本宮能讓祺貴人做上嬪位,就能有法子讓她被降位,她以為,背叛了本宮,本宮會讓她好過麼?逃離棋手的棋子,就沒必要留著了。”
繪春:“是,皇后娘娘您說的極是,祺貴人如此不識抬舉,竟然還敢頂撞皇后娘娘,簡直不知所謂。”
安陵容離開永壽宮以後,沈眉莊便聽木木說皇上召見了夏邑,要查當初舒痕膠一事,沈眉莊疑惑的問:“事情過去這麼久怎麼就突然要查此事了呢?”
木木:“主人,皇上懷疑此事有可能和其他皇室宗親有關。”
沈眉莊冷笑了一聲說:“難怪,也就有人威脅到那個位置了,他才會如此小心謹慎。”
沈眉莊暗自思忖著,既然皇帝已然下旨派遣血滴子去調查此事,那恐怕淳貴人之父這次多半是在劫難逃、難以自保了吧!
要知道血滴子可是宮廷中的秘密組織,專門執行皇帝交辦的機密任務,其手段狠辣無情,一旦被他們盯上,後果往往不堪設想。
果然過了一段時間,夏邑透過多方打聽和深入調查,終於查到了舒痕膠之事確實與淳貴人的父親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夏邑連忙進宮向皇上稟報此事。
“皇上,根據目前的調查,舒痕膠的來歷確實與淳貴人的家人有關。
原來,淳貴人的阿瑪雖然表面上看起來老實本分,但實際上卻是一個心機深沉、野心勃勃之人。
他一直渴望能夠攀附權貴,提升自己家族的地位和勢力。眼見甄遠道越來越得皇上得器重,當他得知甄嬛懷孕後,生怕影響到淳貴人,便想要利用舒痕膠來謀害甄嬛腹中的胎兒。
此外,屬下查到莞嬪父親之死,也跟方大人和淳貴人有關。”夏邑恭敬地向皇上彙報。
皇上看著夏邑遞上來的資料:“簡直好大的膽子,蘇培盛,去把淳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