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只有柔貴人去拿過,但也不能留代表是她害了溫宜公主。更何況她也沒有理由去害溫宜公主。”
曹貴人:“皇上,嬪妾有件事不知道該不該說,請皇上恕罪。”
皇上:“你說。”
曹貴人:“前些日子,嬪妾帶溫宜在園中游玩,聽音袖說過一些話,想來柔貴人便是因此記恨嬪妾的溫宜。”
音袖見要輪到她上場了,便走上前來跪下說:“奴婢見過皇上,皇后娘娘,奴婢那次聽園中的宮女說,說柔貴人就算是在受寵,也不能撫養自己的親生女兒,還不如曹貴人,可以自己親自撫養自己的親生女兒。說是溫宜公主也比溫妤公主受寵多一些。這才可以一直養在貴人身邊。”
皇上:“放肆。”
曹貴人:“皇上恕罪,音袖她也是聽園中宮女所說,從那日起嬪妾的溫宜,便會每日都會哭啼吐奶,嬪妾一開始以為是換了環境不熟悉的因故,請了太醫也並沒有診出個所以然來,直到今日溫宜吐奶越來越嚴重,啼哭不止,嬪妾這才想到溫宜定是哪裡出了問題,直到御膳房的總管說,柔貴人拿了木薯粉,嬪妾才想起這件事,不知道會不會是柔貴人因此而記恨嬪妾跟溫宜。”
皇上聽了臉色很是不好。
皇后嘴角上揚的說:“柔貴人,你好糊塗啊!讓敬妃撫養溫妤公主是皇上的旨意,你卻因此而記恨,還敢因此對溫宜公主下手,你真是太讓皇上跟本宮失望了。”
皇上面無表情的看著柔貴人。
安陵容還是腰桿挺直的跪下說:“嬪妾沒有,嬪妾從來沒有聽說過曹貴人的一番言論,就算是聽說了,嬪妾也不會因此記恨皇上不讓嬪妾撫養溫妤,只要公主能夠過的很好,嬪妾又能經常陪伴公主,嬪妾又豈會因此記恨呢!皇上難道您不相信嬪妾麼?”
皇后:“你做出此事,還讓皇上怎麼相信你啊!”
皇上:“柔貴人,此事朕會讓人查清楚的。你…”
此時沈眉莊笑了一聲。
皇后:“宸淑貴妃你笑什麼?”
沈眉莊:“本宮還以為曹貴人你們搭這麼大的戲臺子,這是要唱哪出大戲呢?原來就是為了除掉柔貴人啊!”
曹貴人心裡一緊,面上不不顯的說:“嬪妾不明白宸淑貴妃此話是何意,難不成嬪妾會以自己的女兒做誘餌來陷害柔貴人麼?”
沈眉莊:“你會不會本宮可不知道,本宮只是有件事很奇怪。”
皇上:“什麼事?”
沈眉莊:“皇上,臣妾想問御膳房的總管擔任總管一職有多久了呢?”
華貴妃:“臣妾記得是皇上登基前就已經在了呢!是御膳房的老人了,太后念其勞苦功高,做事也是利索便,沒有將他放出宮,而是繼續留任。”
沈眉莊:“哦?原來是御膳房的老人了,那麼應該對御膳房的事情很是清楚了,那怎麼會對本宮宮裡有沒有領過木薯粉都不知道呢?”
皇后,曹貴人驚訝的看著沈眉莊。
皇上:“眉兒你是說你的宮裡也曾領取過木薯粉麼?”
沈眉莊:“是啊!嬪妾見陵容妹妹做的珍珠丸子不錯,便讓秋菊去了領了一些回來,讓她也學著做些。可是方才本宮一而再再二三的問御膳房的總管確定只有陵容一人領過麼?可他卻是再三的肯定,只有陵容身邊的人前去領取過。”
沈眉莊慢慢的走到曹貴人面前說:“那麼曹貴人,你說本宮宮裡也有木薯粉,會不會是本宮記恨你有女兒,所以想要害你的溫宜呢?”
齊妃:“宸淑貴妃的話也不無可能啊!”
皇后看了眼齊妃,開口說:“宸淑貴妃,既然你宮裡也有木薯粉,為什麼剛剛不說。又為何現在才說呢?”
沈眉莊:“臣妾剛才是想說來著,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