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頭，望著上方，忽然莫名其妙道：
“你說，這個時候他們會怎麼看我們？兩隻螞蟻在爭鬥？還是...”
“不重要。”
齊牧雲打斷了他的話。
呼延巴託收回目光，望向他。
“他們如何，都不重要，你我不可能跳出這盤棋，既然跳不出，那就走好自己的每一步，至於結果，那不是你我能左右的事。”
呼延巴託盯著齊牧雲看了許久，不知為何，心中竟然漸漸升起一絲怒意。
“憑什麼？你也不過是一介螻蟻，憑什麼有這樣的心態？”
呼延巴託在內心怒吼，明明都是半枚至尊道果選中的宿主，憑什麼他齊牧雲就能走出一條屬於自己的大道？
想到這裡，呼延巴託幾乎入魔。
“說那麼多廢話，最後還不是要廝殺一場？能活下來的才是最後的勝利者。”
話音剛落，呼延巴託便已經出手。
虛空毫無徵兆的破開一道裂縫。
這道裂縫正好就在齊牧雲所在的位置。
那蔓延的虛無裂縫在即將接觸到齊牧雲的瞬間，一隻手指出現，點在裂縫一端。
立即便制止了裂縫蔓延的趨勢。
兩人一路打進了宇宙深處，甚至來到了天境宇宙的邊緣，接觸到了那一層天境宇宙與虛無時空的壁壘。
他們倆之間的對戰全都落在了餘誠與太虛的眼裡。
就像呼延巴託說的，哪怕他們已經是七境，甚至真實實力達到了普通修行者的第八境，也就是所謂的金仙境。
可在餘誠和太虛的眼裡，依舊不過是螞蟻打架。
但此時，這兩人之間的爭鬥卻讓兩位真正的大佬之間的紛爭來到了最巔峰。
餘誠輕輕敲擊著桌面，依舊是風輕雲淡。
“道友，大局已定了。”
太虛從未有過的眉頭緊皺，目光之中竟然透出一抹殺意。
以他的境界，早已不會再被任何情緒左右。
可是此時，他卻任由自己的情緒肆意氾濫
“道友，那一場大夢千秋果然是好手段，不過這麼一來，你可是違約在先了。”
太虛帶著一絲冷意道。
餘誠聽後，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道友，你多心了，自始至終我都從未出手干預，那一場大夢千秋，只不過是我在天境成道之時，隨手點化的一座幻境而已。其實這早就已經註定了，因為那一場大夢千秋雖然是我設下的，但幕後推動的主使卻不是我。”
太虛皺著眉頭想了許久，忽然眼前一亮，問道：
“天道？”
餘誠輕輕點頭。
太虛頓時面色有些冰冷。
明明是他開闢出來的世界，然而衍化成完整世界之後的世界意識，卻更親近於餘誠這個繼父。
竟然暗中推動餘誠多年前佈置下的夢境，幫助齊牧雲完善自身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