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修遠被看的略微有些害羞,臉頰也紅了。
但卻還是眼神灼灼的看向江青皖。
江青皖也從來不會做什麼小孩子不該知道的那一套溺愛教育,當下就點頭。
“嗯,咱們家最近吃肉讓人眼紅了,這不昨晚就來人偷肉了嘛。”
說完,江青皖還聳肩。
“倒也是好人,你說偷肉就偷肉,翻不著回家睡覺也好啊,怎麼就能這麼好心的給咱們家把雪都鏟了呢?”
說完後,還嘆息了一聲。
“這下子想給你們堆個雪人都沒機會了。”
這凡爾賽!
孩子們雖然不知道這是凡爾賽,但倆小子聽了這話後,卻仍舊是感覺到了牙疼。
該說不說,這後孃的語氣,實在是有些欠揍。
瑤瑤聽不懂,歪著個小腦袋瓜看向孃親,最後給了肯定。
“孃親真棒!”
這四個字,是她說得最溜的話!
畢竟,她日日誇獎,這都快成小瑤瑤的口頭禪了。
江青皖開心的抱起了小傢伙兒就飛了一段兒,一時間院子裡全都是咯咯兒清脆的笑聲。
紀明遠看了一眼玩鬧開心的娘倆兒,這才悄聲問自家哥哥。
“所以這是好心人?”
紀修遠一頓,看向自家弟弟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個傻子。
“你有病?”
說完,懶得搭理這沒腦子的二弟,直接轉身回了屋。
紀明遠被莫名其妙的罵了一頓,一臉的懵逼,甚至還摸了摸自己的頭。
“罵我幹啥?”
又看了看院子裡玩耍的二人,喊道:“妹妹我來啦!”
娘仨玩了一會兒,江青皖讓紀明遠帶著妹妹玩,她去做早飯。
早飯做好後紀瑾年都沒醒,娘四個安安靜靜吃完了飯後,她把紀瑾年的那一份放在鍋裡溫著,隨後讓倆小子動靜小點別打擾到了他們的好大爹後,就把瑤瑤包裹了一下去找馬大姐了。
到了後,江青皖把昨夜的事兒跟馬大姐說了一番。
說完後,江青皖還笑著道:“真是沒想到,這世上還是好人多呀。”
馬大姐手裡捏著針線,聽了這話後,怪異的看了一眼江青皖。
“不行……你長點兒心呢?”
馬姐夫咳嗽了一聲,藉口溜達遁了。
江青皖也不生氣,嘻嘻的笑了一下。
“馬大姐,我知道您的話是什麼意思,但……這不是也挺好?不然那一大院子的雪,我家那位是不可能剷雪了,孩子們我也捨不得,等到開春我家院子就得化的跟太平洋似的,現在多好呀,對不對?”
江青皖說的是實話。
她並不怕,甚至還心生感激。
馬大姐把針紮在了小衣服上,伸出手揉了一把自己的臉,隨後又是沒忍住嘶了一聲。
“那你自己剷雪啊?”
說完感覺不對,抬起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她真是被江青皖氣懵了!
“我說的是這個事兒?那大半夜有人翻你家去找東西,你不怕?這肉啥的到底也是身外物,這萬一他們發狂闖屋裡去呢?”
他們家眼下不是病就是小,再加上她這個弱,那不是妥妥的被打一方?
可他們家昨夜也沒聽見動靜,到底是離得太遠了!
這丫頭竟然連點危險的意識都沒有,難道不愁人?
江青皖瞧見若是自己再說兩句不中聽的那馬大姐就要上手的模樣,她到底是學乖了。
而且江青皖也不是不識好歹的人,馬大姐兩口子都很關心他們,這一點江青皖是看在眼裡的。
說這些無非也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