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有著藍色眼睛的小男孩從閣樓入口處探出頭來,腳下又蹬了幾步梯子,他來到了閣樓上,因為他常常聽到這裡有蝙蝠飛過的聲音。
但他沒在這裡找到蝙蝠,只找到了一個奇怪的筆記本,小布魯斯拿起來之後驚訝的發現,那上面寫著的就是對於韋恩夫婦謀殺案現場實地調查的線索,而署名正是伯特先生。
小布魯斯懷著激動的心情把筆記本拿回了自己的臥室,他徹夜不眠開始翻看,他覺得自己可以嘗試聯絡這位神秘的先生,或許他能夠給自己更多的線索。
那個時候的布魯斯還抱有天真的想法,認為記者和警察都不追查這事只是線索不足,無法破案,於是他在閣樓上給伯特先生留了字條。
之後的事他怎麼也想不起來了,布魯斯覺得這很不尋常,他應該從伯特先生那裡拿到了有用的線索才對,為什麼長大後的自己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布魯斯解開繩結的速度變慢了,因為他忙於思考這件事,他對安德金是有個好印象的,因為那本筆記是他在父母遇害之後收到的唯一有用的線索。
但為什麼他的記憶到他給伯特先生進行回覆時就斷了?難道有人影響了他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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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在想,如果這麼早就有人給你提供線索,你怎麼沒有收集到足夠的證據去讓警察抓住兇手呢?”
小丑的聲音再次響起,布魯斯抬起頭,似乎是在尋找小丑到底躲在哪裡,這證明他也非常想得到一個答案。
“有人影響了你的記憶嗎?那會是誰呢?到底有誰能讓你遺忘這一切?”
布魯斯也忍不住去想,到底誰能篡改自己的記憶,讓自己把本該有用的線索忘得一乾二淨,可那個時候整個韋恩莊園裡面就只有他和阿爾弗雷德兩個人。
絕不可能是阿爾弗雷德,布魯斯恍然醒悟,一定是這個該死的罪犯在離間他們,這是他的陰謀。
可不是阿爾弗雷德又會是誰呢?
這個問題是確實存在的,他並不覺得面前這個有著血盆大口的罪犯會參與到10年前的那場案子當中,他恐怕是從安德金的嘴中得到了當年事件的一些細節。
等等,難道是安德金?
那個筆記本只是個誘餌,誘惑自己再一次前往閣樓,而他就潛伏在閣樓,趁自己上去放字條的時候把自己打暈,然後催眠。
但這也不對,這並不是一個正常的邏輯,如果要綁架布魯斯·韋恩的話,都已經成功把他打暈了,怎麼會沒把他帶走呢?
如果目的是刪除有關線索的記憶,可那個時候布魯斯得到的唯一有用的線索就是安德金提供的,不想讓布魯斯·韋恩獲得線索,那不給筆記本不就完了嗎?幹嘛多此一舉呢?
布魯斯真的想不通了,他覺得已經想到了所有的可能,到底遺漏了哪裡?
“你忘了嗎?你留下了字條,伯特先生也留給了你新的線索,但你選擇了遺忘。”小丑的聲音又在布魯斯的耳邊響起。
“不可能。”布魯斯本能地反駁道。
此時他手上的繩結已經被完全的解開了,他拽著麻繩開始把安德金往上拉,可就在這時,塔吊又猛烈的晃了一下,布魯斯不得不停下手上的動作,死死地抱住鋼鎖。
這次的晃動持續了很長時間,然後布魯斯感覺到自己正在平移,他往下望,發現塔吊轉了一個方向,長長的杆子伸到了十字路口交匯處的中央。
下面是密密麻麻,小到快看不見的人群,所有人都在驚呼,所有人都在尖叫,密集的人群如同被獵食的魚群一般散開,將安德金正下方的位置讓了出來。
晃動停止之後,布魯斯又開始往上拉繩子,可拉到一半,塔吊又開始晃,布魯斯又想抓住鋼索,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