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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如這一次,小丑席勒沒有打算為狂笑治病,而是打算推蝙蝠俠一把。
這個世界上的笑有很多種,但融合了席勒的小丑明白,被狂笑病毒感染是笑的最沒意義、最沒有思考、最不能引發哲思的一種。
蝙蝠俠真的笑了嗎?
沒錯,他笑了。
但他真的想笑嗎?
不,他只是因為誤服了一種藥,而改變了表情,就像中風的病人一樣。
狂笑之蝠,根本不是發自內心的想笑。
既然如此,那小丑席勒就讓蝙蝠俠真的笑出來,發自真心的、燦爛的笑出來。
一個假貨,永遠打不過一個真貨。
一個真心想笑的蝙蝠俠,不是一個把微笑面具固定在臉上的蠢貨,能夠比得上的。
為此,小丑席勒和小丑傑克制定了一連串的計劃,小丑席勒知道,布魯斯總有一天會意識到,蝙蝠俠的這條路走不通,只要他稍加引導,布魯斯一定會把目光轉向貧民窟。
而在貧民窟裡,小丑傑克給蝙蝠俠的那100美元,不是開啟鐐銬的鑰匙,而是將他拖入深淵的手。
因為只有他有錢租房,能夠留在貧民窟,才能見識到更深沉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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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席勒對一切都是知情的,他其實並不想這麼做,但也不得不承認,這是對付狂笑最好的方法,傷害極大,侮辱性也極強。
可以想見,某一天,狂笑之蝠懷著興奮的心情,開啟一個新的宇宙,就像拆開一份新的禮物。
但是盒子裡面的,不是那些身患精神疾病、整日多疑猜測、控制與極強的病人,而是一個笑著對他說“驚喜”的蝙蝠俠。
這實在是太嚇蝠了。
席勒停頓了一下,然後大聲說:“布魯斯的分數距離能畢業還有從這裡到蘇聯那麼遠,就這樣,他還敢錯過一輪實習!”
維克多趕忙說:“不過好在,你提供的那種治癒藥劑正在生效,說不定能趕上第二輪……”
席勒嘆了口氣說:“很有可能趕不上,而他的分數,距離能夠畢業的分數線,差的實在是太遠了。”
維克多聽懂了他的言下之意,挑了挑眉說:“你好像開始把側重點放在了他的分數上,而不是他的學術水平上。”
席勒轉身離開的時候,只留下了最後一句話:“對於一個精神狀態時常不穩定的精神病人而言,也不能要求更多了。”
說完,兩人都離開了,只剩下布魯斯一個人躺在病床上,而他身上的傷口,在以肉速度恢復著,但因為傷口太多,所以仍要恢復一段時間。
在席勒和維克多走後,躺在病床上的布魯斯,呼吸節奏逐漸變快,他動了一下眼皮,然後睜開了眼睛,但是從眼神來看,他並不是剛醒。
席勒離開病房之後,直接回到了哥譚大學當中,他本來是要去接傑森,但是卻在半路被寒冷隊長攔住了,寒冷隊長對他說:
“就在剛剛,我們接到了中心城的訊息,他們說吹笛人已經消失兩個多月了,據他們說,吹笛人也受到了薩維奇的僱傭,來到了哥譚,而這麼久沒有訊息,恐怕陷入到了危險當中,教授,我們想拜託您……”
“吹笛人?”席勒有些疑惑的說,他回想了一下,但只能記得這他是中心城的反派。
他想,這個薩維奇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去治安最好的中心城,籠絡那裡的反派,然後派到哥譚,這種思路,用高情商的話來說是逆向思維、頗有創意,用低情商的話來說就是,弱智吧不收真弱智。
於是席勒又問:“吹笛人有什麼能力?”
“他能夠透過笛聲控制別人,但其實,他的本性也不壞,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