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心哥和褲衩哥,倆人被老鼠哥一頓電炮,是左眼睛青、右眼睛腫,此時正跪在地上,可憐巴巴的看著老鼠哥,痛哭道:
“老鼠哥,我兄弟倆按您的吩咐都把人帶來了,您還打我哥倆幹嘛啊?我兄弟倆是有什麼地方做錯了嗎...?”
“打你?!我特麼打你倆還是輕的!來人!給我把這倆狗東西給我綁了吊起來!”老鼠哥又是給二人各來了一遍大嘴巴子,隨後又吩咐起其他小弟,把背心哥和褲衩哥給綁了起來。
急的背心哥和褲衩哥是嗷嗷的叫嚷啊:“老鼠哥!老鼠哥!我們到底做錯什麼了啊?!”
“特麼的!都是你倆該死的玩意兒!不知道這位爺是我乾爹的貴客嗎?!你們兩個狗東西還給帶到這來了!可把老子給坑苦了!”老鼠哥吐了一口唾沫,對著兩人大聲罵道。
而背心哥和褲衩哥此時才想起來當初在車上的那一幕,不過現在後悔已經晚了,只能裝傻充愣跪地求饒:“老鼠哥,老鼠哥我們不知道啊!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滾你麼的!不知道?就往老子這裡拉?!擦你麼的,愣著幹什麼呢?!給老子吊起來!”老鼠哥的火氣未消,瞅著褲衩哥和背心哥的臉就來氣,於是又讓其他手下把他倆吊到了院內一棵大樹上。
見差不多了,而且這老鼠哥表面是在賣背心和褲衩,但其實很有指桑罵槐的感覺,我也輕聲咳嗽,提醒著老鼠哥:“咳咳!”
“嘿嘿,大爺,您看我這已經把這倆王八蛋給吊起來了,您就消消氣吧!”此時的老鼠哥,已經收拾完背心和褲衩二人,也一路小跑到我的跟前。
我冷哼一聲,隨後又看著被背心哥和褲衩哥帶來的兩人:“消消氣倒是行,你說剩下的這幫人該怎麼辦呢?”
“嗐!大爺,瞧您這話說的,現在有那個煤窯礦場手底下是乾淨的啊,咱們大家都是偷摸著來嘛!再者就憑您和我乾爹的這層關係,你就睜隻眼閉一隻眼得了。”老鼠哥嘿嘿笑著,還把我當成了自己人。
我自己人你麼啊?!我要是打不過你的這些小弟,說不定此時早就關小黑屋,連口水都喝不了了,現在開始一口一個大爺叫的這個親了!
我蔑視的看了一眼老鼠哥:“哦,你是在教我做事啊?”
“沒有!絕對沒有!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教大爺做事啊!”老鼠哥使勁搖搖頭,那頭搖的就跟撥浪鼓似的。
我倒也沒跟老鼠哥一般見識,對他默默說道:“把人都放了吧。”
“什麼?把人放了?!這...”老鼠哥有些吃驚,此時的他已經有些不淡定了,但迫於我的壓力,還是沒有發作起來。
而此時我的手也像個大鉗子一樣狠狠掐住了他的肩頭:“怎麼?你不願意?”
“沒有!怎麼會啊!放人,我現在就放人!你們聽見了嗎?大爺要放你們走了,你們現在想走的就抓緊走!但是到了外面都給老子老實點,要是敢提起這裡的半個字,老子肯定扒了你的皮!”
老鼠哥被我掐的生疼,又無力反抗,只能按我說的來做,而此時的他還不忘再威脅警告一下這幫可憐的黑工。
突然聽到老鼠哥要放了他們,這群黑工的眼裡都泛起了淚花,一下全跪倒在地,衝著我一個勁的謝道:“謝謝老爺!謝謝老爺!”
我擦!這我哪能受得起啊?剛想上前攙扶起他們,又忽然想到了一個事情,於是對著眾人說道:“快起來吧!都先停一停,緩一緩,先別走了!”
此話一出,所有跪在地上的黑工都愣在了當場,連起身都沒有起來,他們就感覺那短暫的重獲自由,就如同一個巴掌狠狠的打在了所有人的臉上。
有人歡喜有人愁,毫無疑問這些地上的工人犯了愁,那黑心的老鼠哥自然是高興壞了,不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