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這個管事男怎麼竟然這麼不抗揍!?我這雖說打在他身上的拳頭腳踢的,用的勁兒是大了點,但總不至於說這三拳兩腳的就把他給打死了吧?
虧你特麼的是混道上的,還是什麼狗屁四爺,這不特麼不就是一塑膠男,不隔造嘛!
唉說真的,這特麼的一下子就給我整懵了,雖然我是真想弄死這個比,但說實話他要真被我弄死了,我還真有點慌呢。
雖說這個地方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到處都是黑燈瞎火的,但關鍵車上的洋妞剛才可看見我了,明天她再嘰裡呱啦的給帽子叔叔提供點線索啥的,我不就完犢子了嗎?
要不?一不做二不休把這洋妞也解決了?可特麼車上還有小啤酒肚一夥人呢,要真走到那一步,弄死一個兩個的可能還好偽造偽造,這特麼的殺一車人,那不就是特大案了,我不得被全國通緝啊?
擦!真特麼的煩!
跑?還是全殺了?
跑的話,剛才也說了太多人看見我動手了,我是肯定跑不脫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帽子叔叔就給我提溜進去了。
全殺了,這代價有點大吧...我也不是故意打死管事男的,頂多判個過失殺人吧?但要是把這些人全殺了,那我這一條命還真不夠判的...
要不,自首?
所謂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這主動投案自首,再上下打點一番沒準兒,也就蹲個四五年?
不行不行!這管事男的狗命,不值得老子的青春,擦,我還是跑吧!
不行,跑還是有風險的!瑪德,那就都殺了!
心一橫,我走到了副駕駛的車窗前,此時金髮洋妞害怕的一直在向上帝做著禱告,嘴裡嗚哩哇啦的亂七八糟,我也沒聽明白。
深吸一口氣,看了她一眼,可惜了,模樣倒是挺好看的,但是今晚她必須要身死異國他鄉了!
倒不是我這個人辣手摧花,只是我現在沒有辦法,已經沒有任何選擇了,為了自保我只能殺死無辜的人了。
第一次殺人說不緊張那是假的,而且我也是毫無經驗,但為了能夠讓洋妞減少些死亡的痛苦,我決定還是勒死她。
我拿起管事男遺留在車座的腰帶,把金髮洋妞拖拽下車後,便將皮帶緊緊的勒住了她的脖子,但突然卻聽見身後有異樣的動靜傳來。
這絕對不是洋妞臨死掙扎的動靜,起初我還以為是這洋妞在這大吼大叫的引來的過路人,但轉過頭來一看,原來是他麼的管事男從地上爬了起來,而後張開倆腿,撒丫子逃跑發出的動靜!
擦!老子都他麼準備大殺四方了,結果管事男這個比根本沒死!
我不由的鬆了口氣,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鬆開了皮帶,此時被帶勒的臉色發紫的洋妞也大口喘著粗氣,而我也忙朝著管事男逃跑的方向追去!
“殺人了!來人啊!救命啊!快來救命啊!”
這荒郊野嶺大晚上的,你擱這招魂呢?!
要知道人在面臨恐懼,慌亂而逃時,很多情況都會雙腿發軟,從而極易摔倒的,而管事男也是在道上見識過些許風浪的人物,當然不會犯這麼幼稚的錯誤。
不過即便他跑斷腿,也還能跑過我不成?
不一會兒,我就猛地一腳飛踢,踹在了他的後背,摔了他個臉盤朝地:“你麼的,玩詐死是吧?你是不是真想死啊?!”
“錯了大哥,我不敢了,你就放過我這條小命吧!我還上有老,下有小呢!”
“我特麼管你什麼老小呢!這麼愛裝死,那老子就送你去死吧!”說著我就提溜起他腦袋,哐哐的兩腳又給他踹倒在地。
特麼的,這個比,剛才真是嚇死我了,不行怎麼著,我也得讓他嚐嚐害怕的滋味,越想越氣,而後我直接薅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