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宏市三院,某個病房內,傳來一陣大笑,彷彿此時不是在醫院,更像是在樂園。
“死胖子你咋好的這麼快,人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你這讓人拿石頭砸了個豁,咋還元氣滿滿的”。
病房內,玲姐本以為藍胖的日子過的並不好受,想象中就是藍胖躺在病床上一直哀嚎。
但實際上藍胖現在已經不需要人照顧了,我們來的時候藍胖正抱著個西瓜啃呢。
“哈哈哈,玲姐慶哥你們來了啊,咋不跟我說一聲呢。”
藍胖放下手中西瓜,顯然也沒想到我們會來看他。
玲姐繼續打趣道:“看你在這有吃有喝,看著電視,也不用上學,哪像是住院啊,這不是享受呢嘛。”
“哎呦,電視有什麼可看的,這幾天不見我都想你們了,在這病房裡都沒人跟我說話。不過我過兩天就能拆線出院了,在家歇個一星期就能回去上學了。”
聽到這個好訊息,我和玲姐都很開心。我也跟藍胖說,我現在已經成功拜玲姐的爸爸當師傅了。
藍胖還說他好了之後也要去拜師,給我們當師弟。
玲姐逗藍胖說,這麼胖打兩拳就喘,給我們當沙包還差不多。
我們都哈哈大笑,之後又和藍胖東扯西扯,暢聊很久才走出病房。
藍胖就屬於那種嘴閒不住的,要不就是一直吃要不就是一直說,平時一刻也不停。
我都能想象到他看電視的時候肯定一邊吃著各種東西一邊吐槽個沒完。
不過也好在他吃東西吃的多,也不挑食,營養肯定能跟的上,恢復的也就快點,我已經期待和藍胖在宿舍吹牛侃天的日子了。
出了醫院我倆找了個快餐店,吃了點東西,玲姐下午還要回去上學,所以吃完與她告別後,我獨自回到了武館。
幾個師兄們已經開練上了,師傅見我回來,問了問我藍胖恢復的怎麼樣。我跟他說很好,過幾天就拆線出院了。
師傅也鬆了口氣,當然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前玲姐都跟師傅說過了,師傅也沒有怪我,要不也不可能會收我為徒。
隨後,我就開始了一下午的魔鬼訓練,當然因為剛開始學,師傅也是一直手把手很耐心的教我。
而我也算稍微有點悟性,畢竟也是真心實意的學藝,所以這一下午的內容掌握的還算不錯。
師傅也說再練個倆星期,可以和專業的稍微對練一下了,我也很期待,因為我只有野架的經驗(就是和非專業格鬥選手打架)
還沒有跟練過拳擊格鬥的切磋過,之前經常在電視比賽中看,現在終於輪到我了,想想就很激動。
伴著夕陽,又踏上了去醫院的路,畢竟我來這裡也不只是練拳,沒事的時候就去醫院陪藍胖說說話,看一下他。
正好這次三師兄要去一個地方,和醫院差不多順路便和我一塊走。
路上閒聊,我問三師兄為什麼我們武館這麼點人,就沒有個普通學員什麼的嗎?難道我們招牌很爛嗎?
聽三師兄說並不是我們武館爛,沒有人來培訓報名,只是師傅他只把他的拳法教給他真正的弟子。
像外面那種按年按期收費的俱樂部、培訓武校之類的,師傅是不會這樣教學的。
師傅收徒誰也搞不懂,之前有一個人拿了很多錢給師傅,讓師傅收他的兒子做徒弟,師傅卻拒絕了。
曾經也有一個天賦極高的青年職業格鬥選手要拜師傅為師,師傅也拒絕了。
甚至三師兄說他和師傅非親非故,拜師時連學費都沒交,師傅卻收下了他,誰也不知道師傅收徒的真正標準是什麼。
而我們當時卻並不知道師傅的格局,他要做的是真正的傳承。
我也很好奇,我的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