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三金腰部受到重創,用盡全力推開姚長嶺,此時的他已經紅了眼,也必須得以命搏命才有一線生機。
好在因為推開了姚長嶺,匕首插在腰上還未被拔出,如果姚長嶺剛才拔出了匕首或者再連捅幾刀,那麼於三金今天肯定是要倒在這大雨中。
此時姚長嶺也沒有了武器,而於三金也主動發起進攻,他拼盡最後一口力氣,狠狠地撲向姚長嶺,將姚長嶺也逼到了一堵圍牆邊。
而接下來的幾輪打鬥,只見於三金手中的鷹爪刀也刺進了姚長嶺的胸膛,不過由於姚長嶺的手也在用盡全力的攥住了刀刃,使得這一擊並沒有扎的太深。
於三金見自己無論如何用力,也沒法深入幾分,索性直接將手中鷹爪刀猛地上挑,這突然的一擊,直接將姚長嶺的右手劃了一刀很深的傷口.
這劇烈的疼痛讓姚長嶺不由的鬆開了手,而緊接著於三金也再次朝他發起進攻,直擊他的脖頸。
而就在千鈞一髮之際,姚長嶺竟將那把插在於三金腰部的匕首拔出,轉而再次架臂橫刀格擋住。
兩人的傷勢都很嚴重,身上流的血液彷彿要比落在身上的雨珠都多。
現在二人的生死關頭,拼的也全是耐力還有自己能不能抗住了,但以目前二人的狀況來看,於三金的體力要比姚長嶺好上一些。
又是幾輪對轟,姚長嶺最後的匕首也被打落,這一次於三金冰錐式手握刀,將爪刀用成了匕首,不斷地朝姚長嶺的胸膛猛扎。
而終歸是姚長嶺的耐力用盡,反應速度也跟不上了,接連被於三金的爪刀捅了好幾刀。
幾刀過後,此時的姚長嶺已經完全沒有了反抗的力氣,身體無力的癱倒在地,眼睜睜的看著於三金的鷹爪刀朝他的心臟直扎而來。
就在這致命的一擊將要落下之時,卻聽“peng”的一聲槍響,緊接著於三金手中爪刀就被打飛出去。
於三金扭過頭看向來人,滿臉的不可置信:“你瘋了?!打老子幹什麼?”
“抱歉了三金兄,姚長嶺暫時還不能死。”大師兄快步走到跟前,看著於三金嘆息道。
於三金皺著眉頭面露不解,繼續破口大罵道:“什麼狗屁的不能死?今天老子殺了他,又有誰知道呢?!”
“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已經很多人都知道了,特別是姚長嶺後面的那位貴婦人知道了。”大師兄邊說著邊檢視了下姚長嶺的傷勢,不由的緩了口氣。
雖說目前姚長嶺身中數刀,但卻沒傷到要害,一時半會兒還真的死不了。
但是於三金可是不願意了,他剛才還是差點命都沒了,不殺掉姚長嶺他可不甘心,於是他一把推開大師兄,又大罵道:“老子可不管那姓靳的老孃們,她有膽就來齊濱逮老子,他麼的誰還沒個後臺咋滴?!”
“三金兄我這也是為你好,這姓靳的娘們,下個月就調到齊濱了,你說現在不給她面子,到時她能不能饒你?”大師兄拍了拍於三金,無奈的說道。
而當聽到這個訊息時,於三金也猶豫了起來,畢竟這姓靳的女的在鄉宏的職位可不低,那要再調到省城齊濱,不用猜,這肯定是晉升上任了,職位權力更大也說不定。
但現在就這麼放過姚長嶺,於三金也屬實心有不甘,眼睛盯著大師兄問道:“說吧,那娘們給了什麼好處?”
“她說把南環分我們一人一半,另外之前西郊沙場的那件事也不和我算了,我覺得很合算。
你也知道南環區的油水,就算咱倆對半分的話,一年拋去上供交的也有幾千萬了。”大師兄也緊盯著於三金,語氣平和的說道。
聽到這裡於三金不由一笑,冷哼道:“幾千萬?南環的油水再大,也終歸只是一個區而已,不賣那種東西能掙幾千萬?你會算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