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教教你吧!”
“你想幹嘛?告訴你別亂來,放開我!安所長你和他們蛇鼠一窩是嘛?”眼鏡姐看著孫豹一步步向自己逼近,焦急的衝著屋內的帽子叔叔喊道。
但此時孫豹已經摁住了眼鏡姐的肩膀,而眼鏡姐也在不停的掙扎反抗著,終於安所再也忍不住了大喊道:“夠了!孫豹你有沒有把我這個所長放在眼裡!我警告你做事別太過!你倆把她拖下去,抓緊讓她走!”
孫豹笑了笑,鬆開了摁眼鏡姐的手,而屋內剛才那一老一少的帽子也抓緊拽著眼鏡姐準備離開。
但那眼鏡姐仍不依不饒的在那大聲吼叫,說要什麼檢舉揭發把今天的事情全登報紙上。
我真是有夠煩這個大姐了,不知道她從頭到尾在吵吵什麼?感覺她就像是生理期亂掉後,情緒一直在處於爆發的狀態。
於是當安所給我解開手銬後,我站起來看著眼鏡姐,大聲說道:“夠了!你在瞎嚷嚷什麼啊?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無知者無畏嗎?!”
“你想幹什麼?你倆抓緊把她帶走,我不管你這個年輕人什麼來頭,但我警告你在我這裡別亂來!”沒想到我這一發怒,本來是對著眼鏡姐說的,但回應我的卻是這個安所。
當然我知道他這麼做,全是為了保護眼鏡姐,畢竟孫豹是什麼樣的人他一清二楚,眼鏡姐要是一直沒有眼力見的話,那也妥妥的會被事後報復。
那些年誰手裡還沒些愣頭青小弟了?在那個監控沒普及的年代,走夜路的時候可真的要當心!
迴歸正題,此刻安所也把我當成了跟孫豹一樣在道上行走的“狠人”,畢竟孫豹開頭喊的我是他大哥嘛。
但此刻我想幹什麼?我雖然對眼鏡姐不爽,但不至於完完全全就把這裡當成我家了,而且我也一直沒有對女人動手的習慣。
看著安所誤會我之後,我也輕輕一笑道:“我想幹什麼?我還能幹什麼?她不是嚷嚷著我是流氓,你們偏袒我不公道嘛,那簡單你們帶她來酒吧,看看監控證明下我的清白不就得了!”
“就這麼簡單?”安所抬頭打量了我一下。
我伸了個懶腰,慵懶的看著他反問道:“不然呢?我還真是流氓不成啊?”
安所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眼孫豹,而孫豹也無奈的搖頭笑了笑。
我起身走到了門口,又看了眼眼鏡姐隨後無奈道:“走吧大姐,跟你說多了也沒用,去看下監控就知道是不是你錯了,還有你真以為安所長是在幫我們啊?他是在救你啊,自己不長點腦子,也沒見長對的地方去啊,光知道拿個手機在那瞎拍,也不怕別人搶過來給你砸了!”
“你,你說什麼呢你!”眼鏡姐看著我的背影,氣憤的跺著腳。
走在她前面,我都害怕這大姐再拿出那防狼噴霧,對著我一陣猛噴。
唉!也是今天得是走了多大衰運,才能碰到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