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豪被打躺在地,身後小弟也趴了一片,我一把拽著他的頭髮給他整個人提溜起來罵道:“擦你麼的!你不是很牛比嗎?再牛比一個我看看!”
“錯了哥,我眼瞎,我該死,你放小的一馬行不?”大豪不停的抽著自己嘴巴子。
但我怎麼可能會因為他這兩下子就放過他,大聲吼道:“人呢?我要找的黃毛呢?”
“哥,我真不知道你說的那個黃毛是誰。”大豪還是死不承認。
我搖搖頭,給他甩在地上,又朝孫豹喊道:“呵~不承認是吧?孫豹把他拉走吧!”
“好嘞慶哥,交給我吧,保證給他埋的嚴嚴實實的。”孫豹壞笑的走了過來。
也不知道他從哪弄來一個黑麵罩,像模像樣的,直接套在了大豪的頭上。
而緊接著又有幾個小弟把他抬起,正一步步往車裡扛。
這可給大豪嚇壞了,邊掙扎著邊求饒,最後實在沒辦法了,只能承認道:“我說我說!是我的人乾的!”
“放下他吧。”我平淡的給那幾人喊道,又走到了大豪的跟前,冷笑道:“呵~說說吧,那小子現在在哪呢?”
“哥,你放過他吧,他是我老姑家的孩子,我真不能讓他有啥閃失啊!”大豪哭嗓著個臉,為黃毛乞求著原諒。
怪不得這傢伙,不見棺材不落淚呢,合著還有點親戚關係啊,但是別說老姑家的孩子了,就是你親弟弟又怎麼樣呢?
我呵呵笑道:“哦?是嘛?那跟我有什麼關係呢?你親老弟又能咋滴呢?你知道他給我店裡帶來多大的負面影響嗎?”
“哥,你說個數吧,不管多少我替他賠了!”大豪一咬牙,看著我說道。
出來混嘛,都是為了求財,即使我把黃毛埋了也彌補不了酒店的損失,倒不如多要點賠償。
但這是大豪自己內心的想法,而在我眼裡,店裡的名譽還有田野的賭注那可要比大豪能給我的多得多。
大豪見我沒說話,還以為我是在猶豫要多少錢合適,於是激動的說道:“十萬,哥我給你十萬,你放我這老弟一碼怎麼樣?”
我笑著搖搖頭,沒有說話。
而大豪也在心裡暗罵著我:“他麼的,胃口是真大,真他麼的咋不撐死你呢?”
但表面上還是強忍著,咬著牙露出萬般不捨:“哥,二十萬我最大極限了,我這一條街的大排檔一年也掙不了多少,上有老下有小的,你就當可憐可憐我。”
我還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而大豪也不再堅持了,再多出來的錢不是他拿不出來,只是他覺得實在太過肉疼,於是最後一次說道:“二十萬,給個活路留條命不過分吧?”
看的出他也是最後這一次了,再想讓他加價也肯定不行了,我也不再磨嘰,淡淡道:“位置?”
“他最近沒怎麼幹這活,現在估計在這條街尾右手邊的檯球廳呢,哥你答應我的一定要放他條活路啊!二十萬我一定差不了你的!”大豪激動哽咽的說道。
我點點頭,冷冷的留下一句話:“明天下午,準備好錢交給KK酒吧前臺,晚上兩點前人就給你放回來。”
“哥,能不能快點把我那老弟放了?”大豪試探著問道。
但我卻沒給他好臉,直接懟道:“怎麼?你當在這是在買菜,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呢?”
“沒有,沒有,我肯定信的過您!”大豪表面彎腰賠笑著,實則背地裡問候了我一萬遍。
我沒再理會他,轉而快步上了車,而孫豹和其他小弟也跟了上來。
在車上,我和孫豹真是憋不住笑炸了,就剛才那一出整的,這大豪還真以為,黃毛得罪了什麼不該得罪的人,我們會要了他的命呢。
而孫豹也是混社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