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孫豹和田野的交涉,我們的對賭協議最終也定在了一週內。
一個星期說短也短,說長也不長,誰也不確定一個星期搞仙人跳的那幫傢伙還會不會來。
往往這群人的習慣都是搞一波快錢,就瀟灑幾天,直到沒錢的時候再出來撈一筆。
很多人好奇,我們為什麼不報警,拜託我們一幫道上的人去找帽子叔叔幫忙,耗子找貓,那還出來混個啥?
這就相當於你是班裡的倒數第一,突然有一天找自己的班主任說:“老師我想好好學習,你能不能幫我補習下功課。”
道上的人就得按道上的規矩來辦,何況人家雞冠頭被一陣敲詐勒索都沒找帽子叔叔,我們還找個der啊?
這三天時間,我一直裝成顧客混跡在店裡,但是卻沒有再次碰到那個女人。
果然如我所料,那幫搞仙人跳的真的不會一直擱一個地方釣魚,因為這種事遲早會被人發現。
而在此期間孫豹也派出很多小弟去別處調查,經過多方打聽之下,最終也確定了這幫傢伙不是立口街的人。
這可有些壞事了,因為如果這幫人是流動作案的話,那還真不知道猴年馬月才會再回到我們店裡。
唉!稍微有些後悔和田野他們打賭了,我現在恨不得看到一個女的,就得跑到人跟前看一下正臉。
別說,在第四天晚上的時候,還真碰見個熟面孔,也就是在雞冠頭和那個女的出去開房時,我在舞池溜達時剛巧撞見被黃毛猥褻的那個女生。
說來也巧,我還尋思著黃毛會來惡意報復呢,但連他的影子都沒瞅到,看來這幫小青年也就只會放放狠話了。
不過當我和這個女的再次碰面時,她也笑著主動跟我打起了招呼:“好巧啊帥哥,又遇見你了啊?上次的事謝謝你了。”
“呵~沒事,在店裡玩的開心,有麻煩的話隨時找安保。”我簡單的打了個招呼,便準備再去旁處。
但她好像看出了我在找人於是便問道:“你是在找人嗎?”
“對,找一個之前在店裡的女的,不過找好幾天了,也沒碰上。”
“哦?那她叫什麼名字,一般美女臺的姐妹,我都認識一些,說不定可以幫你。”
“emmm…我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也是前幾天在店裡遇到的。”
“那她長什麼樣子?興許我也有過印象。”
我開始回憶起那天晚上與雞冠頭碰面的女的,忽然想起來她的左臉下巴有幾個連起來很明顯的小黑點,但是樣子我卻描述不出來了。
便跟她說道:“那個女的左臉下巴處有點乍眼的小黑點,個子倒也不高,頭髮燙的比較偏黃。”
“左臉下巴小黑點,咦?你這一說我還真有點印象呢,她是不是前幾天還來過酒吧,我記得當時是有這麼個女生,她是不是穿的黑色短裙?”她腦海裡閃過一些畫面跟我說道。
我猛的點頭,確實那女的穿的是黑色裙子:“對對對!你認識她啊?”
“不認識,但是我對她有印象,因為她那天起初是和那個黃毛在一桌散臺上的,他們大概有四五個男的。”這女生微微皺眉想了起來。
“黃毛?”
“對就是那次騷擾我的那個黃毛,因為起初那個黃毛在散臺給我打招呼敬酒,不過我沒搭理他,後來這個女的還替他幫我要過手機號,不過我沒有給她。”她點點頭回憶道。
啊?她這一提,無疑是帶給了我一個非常好的線索,但是這個黃毛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至於他那天和這個女生吵起來之後提的人名,我也給忘了。
“誒?咋了兄弟有事嗎?”這時剛好這女生的男朋友也走了過來,那天他也和黃毛產生了肢體上的衝突。
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