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誰,我們就喜歡誰。”
聞月知道他們祖孫倆侃的是自己,面上微熱,但被感染著,也不自覺地露出了笑意。
王瑾珍的目光在紀則臨和聞月身上轉了個來回,最後落在聞月的身上,見她笑著,老太太心裡默默一嘆。
強求的緣分也是緣分,最終結出的果子是甜是苦,只能看小輩自己的造化了。
吃完早飯,太陽已經升至半空,大放光芒了。
紀書瑜起來後,拉著聞月就去遛狗,紀則臨陪著老太太坐在戶外的遮陽傘下,和她聊著閒天,時不時看向聞月和紀書瑜的方向。
紀書瑜好動,拉著聞月一起陪yuy玩耍,她們一大一小輪流丟著飛盤,yuy再叼回來送到人手裡,配合默契。
秋陽和煦,並不似夏日灼人,莊園裡放眼望去一片開闊,有風吹過,還能嗅到空氣裡草地被太陽曬後散發的淡淡香氣。這樣的好天氣正適合戶外活動,曬曬太陽,吹吹微風,極其愜意和舒服。
紀則臨的心情不自覺地十分舒暢。
他以前算是個工作狂,並不好玩樂,也不貪圖安逸,平時除了必要的應酬,基本上不會去娛樂場所。但今天,他難得的享受起了慢節奏的生活,覺得在莊園裡消磨消磨時間也不錯,就連那隻看不順眼的狗都看順眼了。
但即使他有心懈怠,李特助也不允許,他一個電話接一個電話地打來,催他回公司,紀則臨都不知道到底是誰給誰打工。
王瑾珍見狀,說道:“公司有事情,你就先回去處理,別讓底下人難做。”
紀則臨把能推的工作都推了,但還是有一些事務必須他親自去處理,推也推不掉。他接了李特助的電話,應了會盡快去公司,在莊園的人把車開出來前,去找了聞月。
聞月彎下腰準備接yuy叼來的飛盤,但是它跑到一半,突然一個急剎,扭臉就奔向了紀書瑜。
聞月疑惑,轉過頭,果然看到紀則臨站在自己身後。
紀則臨顯然也看到了yuy中途掉頭的行為,輕嗤一聲,說道:“我養了它那麼久,都沒能養熟。”
聞月撩了下被風吹散的長髮,側過身說:“你平時對yuy不用心,它自然不和你親近。”
紀則臨笑一下:“和人一樣?”
“動物本來就通人性。”
“反過來說,人和動物一樣,多用心就能親近?”
聞月噎了下,垂下眼回道:“還要看你的用心程度。”
紀則臨失笑:“我當然百分百用心。”
他說著抬起手,拈下了聞月髮間的草屑。
只是一個簡單的動作,卻帶著說不出的親暱。聞月臉上一熱,忍不住抬手理了理頭髮,掩飾自己的情緒。
“公司有事,我要過去一趟,你今天要回學校?”紀則臨問。
“下午回去,我想再陪陪老師。”
紀則臨輕嘆:“我在你心裡果然比不過老太太。”
聞月莞爾:“那是自然。”
輸給王瑾珍,紀則臨心服口服。
莊園的司機把車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