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算計蘇君的手段,沒辦法充當呈堂證供。”
蘇臣看了一眼手中的試管:“更何況已經有人頂罪,除非蘇善酒醒過來出面指控,否則我們也只能看著真兇逍遙法外,以蘇善酒的腦殘程度就算她醒了估計也不會指控蘇君。”
“就算小六不腦殘也不會指控蘇君,畢竟她們是姐弟……這件事要是傳揚出去,小六也沒臉活下去了。”
蘇善棋痛苦地攥著拳頭:“別說是小六,哪怕讓我現在去指控蘇君的罪行,我也說不出口,而且蘇家更接受不了這種顏面盡失的醜聞。”
“如今可是法治社會,難道我們就只能看著那些禽獸逍遙法外嗎?”許娜不甘心地跺腳。
“找人頂罪,銷燬有關證據就是那群畜生在鑽法律的空子。”
蘇臣眯起眼睛,陰冷道:“不過王法管不了他們,我卻能讓他們自食惡果。”
“所有參與侵犯蘇善酒的人都會感染上蘇君攜帶的病毒,這種病毒發作時會讓人生不如死,而天底下只有我能解毒。”
“你千萬不要幫那群畜生解毒,他們就活該生不如死。”
蘇善棋怨恨的提醒,隨即擔憂道:“小六也被傳染了,她會怎麼樣?”
“我取樣之後已經幫她解毒了。”
蘇臣站起身,走向更衣室,頭也不回道:“我完成了醫生治病救人的職責,蘇善酒之後的事情與我無關,你自己好生照顧著吧!”
“娜娜去換衣服,我們今天在醫院坐診。”
接下來的一天,蘇臣親自帶許娜坐鎮特殊門診,為中心醫院解決不少這段時間積壓的疑難病症。
蘇善棋經過深思熟慮後將蘇善酒的事情告訴了吳慧和蘇善琴等人,卻沒有通知蘇君那邊的人。
對於蘇善酒的事情,齊泰壓根就沒放在心上,他這些年玩死玩殘的良家數不勝數,更何況還是蘇君下藥將蘇善酒送到他面前,就算鬧出人命他也能全身而退。
因為有蘇君在下面墊底,有齊泰在上面扛著,黃鶴宇和王景秋也沒將事情放在心上。
第一次將事情鬧這麼大的蘇君卻是寢食難安,他不擔心蘇善酒怪罪,而是擔心事情鬧大後自己受到制裁或者影響考核。
可蘇善棋沒有通知蘇君等人,以至於蘇君雖然忐忑不安,但他卻不敢主動詢問,不然就成此地無銀三百兩。
剛聽說蘇善酒出事時,蘇善琴是準備去醫院探望的。
得知事情與蘇君有關後,蘇善琴果斷打消了去醫院的念頭甚至都沒向其他人提起此事,她就是不想給蘇君任何借題發揮的機會。
與此同時,蘇善酒也更加堅定了幫助蘇臣搞垮蘇家這個畜生家族的決心。
雖然沒有聲張蘇善酒的事情,但蘇善琴後面還是找機會暗中探望了蘇善酒並對蘇善酒醒來發揮了不小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