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如果真是那樣,那我要不要打個分手炮呢?”
就在蘇臣胡思亂想時,依舊是一副清純動人打扮的許娜跑了過來。
沒等蘇臣反應過來,許娜就一頭撲進蘇臣的懷裡,輕聲抽泣。
“你怎麼了?”
蘇臣抬起雙手,最終還是心軟抱住了許娜:“我這段時間太忙了連住宿都沒回學校,而且你上週末說要回家看父母,我就沒抽時間陪你,可你也不用這樣吧?”
“嗚嗚,臣哥哥,我也不想打擾你,可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許娜一邊哭,一邊從兜裡取出一張酒店房卡。
蘇臣怪異地看著那張房卡:“你先說清楚發生什麼事情了,然後我們再研究要不要去酒店?”
“這不是我們要去酒店的房卡。”
許娜連忙搖頭,咬著嘴唇道:“這是我的實習帶教給我的,他的意思是讓我這個週末去酒店陪他睡兩天。”
“實習帶教?醫院的人?”
蘇臣皺起眉頭,兩個室友剛和他說完那些糟爛事兒,許娜這邊就遇到了,太尼瑪巧了。
“對!我的帶教是醫大第一附屬醫院中醫外科的主治醫師錢永剛!”
許娜一邊低頭抹淚,一邊小聲道:“其實他從我們第一天實習就明裡暗裡地騷擾我,還說什麼可以讓我轉正留在醫院工作,可我心裡只有臣哥哥自然不會答應他。”
“我拒絕過他很多次,也從來不會與他單獨相處,可自從周小龍那個渾蛋歸隊後,他就一直在為錢永剛打掩護,我都快被煩死了。”
“今天下班前,錢永剛讓周小龍將這張房卡帶給我,說我如果不識時務,就讓我在接下來的實習期內生不如死,然後還不給我開實習及格證明,那樣我就無法畢業。”
“他還說只要我聽話,那他不僅可以讓我輕輕鬆鬆透過實習,而且還會向醫院為我申請到轉正留院工作的名額。”
“這群垃圾手裡有點權利就為所欲為,難道他就不怕我們告他嗎?”
聽到有人這樣逼迫女學生,蘇臣氣憤不已。
“他玩的這些潛規則沒有違法違紀,我們告他什麼啊?”
許娜無奈地看著蘇臣:“錢永剛絕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行為和言語十分謹慎。”
“他對我的那些騷擾和暗示都很隱晦也沒有任何不當的肢體接觸和言語冒犯,我已經做好了隨時錄音錄影的準備卻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