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善詩轉身將手機遞到蘇善棋面前:“你看?”
“這是什麼意思?”
蘇善棋皺起眉頭,隨即在監控影片中看到凌晨兩點左右,蘇臣鬼鬼祟祟地上了二樓,在蘇善詩門口放下一個餐盒後離開。
“更換骨髓出院後,每到節假日的深夜我都會收到一份藥膳粥和這樣的暖心小紙條。”
蘇善詩又將那些紙條遞給蘇善棋:“這上面叫我姐姐,我以為是蘇君為我做的這些事情,畢竟我都沒和蘇臣有過交流。”
聽到這話,再看著影片中為蘇善詩送東西的蘇臣,蘇善棋意識到情況不對,臉色凝重起來。
“雖然我自閉社恐,但藥膳粥和這些紙條在我人生最黑暗的時期給了我極大的鼓勵和溫暖,我不能視若無睹。”
蘇善詩繼續講述:“所以我鼓起勇氣找機會向蘇臣當面道謝,可他卻沒有澄清事實,反而和我說這些都是他作為弟弟應該做的,讓我不用放在心上。”
“他騙了我,他竟然堂而皇之地將小臣的功勞據為己有,太無恥太不要臉。”
“如果早知道不是他,那我一定會去向蘇臣道謝,而不是一直無視他的存在。”
“不應該啊!小君不可能對你說謊。”
蘇善棋下意識地搖頭:“可能是小君以前給你送東西時被蘇臣看到了,然後蘇臣就開始模仿小君。”
“監控影片只能儲存七天的記錄,無法證明以前做這些的人不是小君。”
“事實擺在眼前,你還第一時間為蘇君辯解,將小臣當成一個模仿蘇君的壞人。”
蘇善詩震驚地看著蘇善棋,更加深刻地感受到蘇臣之前在蘇家的痛苦和委屈:“小君說的都是真的,你們這些人不僅偏心,而且心還都是黑的”
“我不是那個意思,畢竟我說的也是一種可能性。”
蘇善棋連忙解釋,要不是蘇善詩指出,她都沒意識到自己竟然第一時間維護蘇君,惡意揣度蘇臣。
“藥膳粥的味道和這些紙條上的字跡從始至終都沒有變過,一直以來都是小臣在默默為我付出。”
蘇善詩再次落淚,抽泣道:“都怪我自己有病沒辦法與人正常交流,更沒有與小臣交流過。”
“小臣一定是知道我的情況,所以我不去找他,他也不會主動說出來,可直到上週五他還在堅持給我送這些,而我……”
“我對不起小臣,我不是人啊!”
“別這樣,你身體不好,不能這麼激動和哭泣。”
蘇善棋連忙抱住蘇善詩:“一切都是蘇臣的錯,他自己不說清楚,你又怎麼能知道這些事情是他做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