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從小被奶奶養大,並且家裡貧窮還要被兩個失蹤的孩子欺負壓榨,最後在昨天被打斷了腿?
“我怎麼感覺這個案件那麼像報應...”
一個稍顯年輕的法員嘀咕了一聲,但很快就遭到了自己師傅的呵斥。
“閉住你的嘴吧,就算他這麼慘,也不能連殺六人,如果剩下的那兩個孩子也死了,那他就是一個殺人魔,手段之殘忍可一點不亞於那兩個孩子。”
“可他這樣,不也是被逼出來的嗎?”
年輕的法員才剛又反駁了一句,就見自己的師傅怒目而視,隨即趕忙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雖然他也知道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那這個孩子不管用什麼理由也逃脫不了死刑,畢竟他造成的事件太惡劣了!
已經可以算做嚴重的故意殺人了,但細細一想,這麼小的孩子,是怎麼擁有一拳穿透人胸膛的力量的?
所以這個案件現在依舊撲朔迷離,而就在眾人來對廖文斌談論出來的事情進行剖析,分析,發表各自的看法的時候。
太陽也終於落了下來,時間很快來到了七點多,張慶生眾人伸了下有些僵硬的脊背,看了眼羈押室。
卻發現陳楚早已熟睡了過去,果然還是孩子啊。
而張慶生想到他們天眼局一直開著空調,並且陳楚身著的還是單薄的短袖短褲,萬一感冒了就不好了。
於是起身去拿了一個薄毯子準備去給陳楚蓋上。
可就在他走到羈押室門口的時候,他的手在觸碰到鑰匙的一瞬間,一股不知道哪裡的寒意瞬間爬遍了他的全身上下。
整個人也呆立在原地一動不動,這是人在面對死亡,或者極度恐懼,緊張時才會有的行為。
但現在,他可是在全玉龍國最安全的地方,天眼局啊?這是怎麼回事?甚至張慶生想要強力的從身體爭奪控制權都無法做到。
而當他想不進去的瞬間,整個人的控制權又奇蹟的回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我身體出現什麼毛病了?看來天天熬夜還是不行啊。”
就當張慶生感嘆自己的身體已經一天不如一天了,隨後又打算再次拿鑰匙開門,但很快,那種窒息感也隨之而來!
這讓張慶生只能放棄給陳楚蓋上毯子的打算。
而就當張慶生轉身準備離去的時候,一道幽幽的聲音從自己背後傳來。
“你的直覺很準啊,張法員,如果你剛才進來,那你說不定就會被我下意識的攻擊,撕成兩半。”
唰!
張慶生瞬間轉身,身體也下意識的進入到了防備狀態,而剛剛還床上熟睡的陳楚,此時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欄杆式鐵門旁。
全身赤裸的和張慶生對視,完全不復開始那般靦腆害羞。
那一臉的淡然,卻說出那般冷血的話語,讓張慶生的額頭瞬間冒出了冷汗!這個難道就是陳楚的第二人格嗎?
等等!
張慶生很快發現了不對勁!眼前的陳楚身材未免也太過高大了!自己居然需要仰望他才能對話!
“你到底是誰?”
“我?我就是陳楚,陳楚就是我,不過,我才是主人格,那個廢物軟弱一樣的傢伙,只配生活在亮處。”
“廖老師!廖老師!”
張慶生摸不準眼前這個陳楚是什麼情況,甚至他現在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因為熬夜已經睡著了,如今只不過是在做夢罷了。
“怎麼了,張警官?”
聽到張慶生呼喊的廖文斌也一手拿著饅頭,一手拿著榨菜跑了過來。
而在他抵達羈押室的瞬間,就看到了隔著欄杆式鐵網後面那大變樣的陳楚!
“你就是陳楚的第二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