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扯下。
在看到實物的那一刻,孟楚恬眼底盡是不可置信,目眥欲裂,牙關咬緊,讓她的面目都變得猙獰,豔麗的紅唇像是猛獸。
這怎麼可能!憑什麼......憑什麼許安予能畫出這樣的畫作!
女人胸口不斷起伏,目光像是淬了毒一樣狠毒,頓了頓後,她果斷的把畫藏進了自己的櫃子,臉上浮現一絲古怪的笑意。
本來許安予就答應過要給她畫一幅畫的......既然如此,她直接拿走這幅不就是了。
孟楚恬動作極快的處理完自己出現過的痕跡,關上門離開時臉上還掛著得逞的笑意,自以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覺。
待她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走廊上時,另一邊的樓梯口處,祁妄手插著兜慢悠悠的站出來。
少年琥珀色的眼眸微眯,嘴角上揚,挑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眉眼如畫,帥氣的面容簡直是在蠱惑人心。
下一秒,他長腿輕邁,不緊不慢的走進畫室,目標明確的拿起紅木書櫃上的一個木雕,仔細看看,便能發現木雕鏤空處泛著一個小紅點。
祁妄把木雕揣進口袋,接著又慢悠悠的離開了畫室。
......
次日,到了交作品的最後期限。
同學們陸陸續續的把畫送去了評選臺,孟楚恬也胸有成竹的交完畫從門口出來。
剛好和抱著畫的許安予迎面相撞,孟楚恬見到她不免有些心虛,可轉念一想自己又沒有留下任何把柄,隨即也抬了抬下巴,故作淡定。
許安予撩起眼皮,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隨即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你看起來很有把握?”
孟楚恬打量起女孩的神色,不確定她知不知道自己偷拿了她的畫,所以只能強壓下心頭的躁動,故作平靜,
“那倒也沒有。”,女人又垂眸看了眼許安予雙手捧著的畫,眉心微皺,她這是又重新趕製了一份?
不過那又怎樣,匆忙畫出來的第二幅註定在細節上比不上第一幅。
評委看著兩幅相似的畫,一定會覺得細節精細的那幅才是原創,到時候許安予就算是長了一百張嘴也是百口莫辯。
想到這孟楚恬心下更加篤定,這一次她一定會把許安予踩在腳下。
許安予看著孟楚恬眼裡一閃而過的得意,唇角的笑意勾的越發明顯,她氣定神閒的繞過後者,眼底有著冷淡的涼薄。
有些人,就是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