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一想到後面要面臨的事情,還是要先來的苦肉計。
見妹妹心疼那個男人,許嘉行氣的青筋暴起,“許安予你給我過來!”
眼看著氛圍越來越緊張,許嘉行又馬上就要掙脫束縛了,女孩急忙出聲,
“我和他結婚了!”,場面一度安靜下來,除了顧謹弋雙眸含情的看著她,其他幾副眼睛都透著不可置信。
許安予聲音越來越小,最後甚至輕到幾不可聞,“所以我和他確實不算是情侶......”
“你說什麼......?”,許嘉行拳頭都捏不住了,緊繃的身體瞬間癱軟下來。
唐婉也是瞳孔震動,語調帶著輕顫,
“囡囡你說什麼......這可不能開玩笑的呀?”
許安予也覺得內心愧疚極了,自己結婚了,父母家人卻都不知情。
圓潤的杏眸有些不敢直視唐婉的眼睛,
“對不起媽媽,我沒開玩笑......”
唐婉捂著胸口,一口氣差點沒上來,身子後仰,被許玉山穩穩接住。
“媽媽!”
許安予和許嘉行都嚇壞了,一左一右扶住唐婉的胳膊。
“囡囡......這麼大的事情怎麼可以不和我們商量呢......”
許安予嘴唇微顫,欲言又止,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自責與愧疚。
顧謹弋見女孩無措的模樣心疼極了,長腿輕邁,把許安予拉進懷裡,安撫的摸了摸她的腦袋。
隨即抬頭直視許玉山,沒有往日冷漠冰山的模樣,變得端莊謙和。
“這不是魚魚的錯,是我強迫她的。”
許嘉行一聽顧謹弋說話就炸了,紅毛豎起,像個一點就炸的炮仗。
“魚魚是你喊的麼!這肯定就是你蠱惑她的!”
許玉山見自家兒子格外不淡定的模樣忍不住有點嫌棄,雖然在外他這個兒子也能拿得出手,可和顧謹弋一比又是小巫見大巫。
“嘉行,冷靜。”
許嘉行瞬間像是隻受了委屈的大狗,不可置信的看向他親爹,
“爸!這臭小子把小魚兒拐走了,你不讓我揍他!還讓我冷靜?!”
許玉山雖然也很生氣小棉襖不聲不響的被偷走了,但也想了解事情的經過。
他扶著唐婉,讓她靠在沙發上整理情緒。
自己則是正面對上顧謹弋,發揮出身為岳父的威嚴。
“你們什麼時候領證的?你父母都知道麼?”
顧謹弋輕輕捏了捏手中躁動不安的小手,才語氣悠悠,斟字酌句的回覆道。
“我們大約三個月前領的證,父母家人也都同意了我們的婚事。”,頓了頓,男人才繼續說道,“沒有事先經過您們的同意,是我的不對。擇日,我定會和父母登門道歉,重禮拜訪,正式提親。”
許玉山點點頭,雖然第一印象對顧謹弋有些不滿,但在商場上馳戰多年,他能看得出,這年輕人是個值得囡囡託付的人,沉著冷靜,有責任心。
許嘉行見老爹輕易的就被說服,鳳眸微睜,語氣有些咬牙切齒,
“提親你大爺!我們可沒同意你們的婚事,明天一早就給我去民政局把婚離了!”
許安予見許嘉行又開始躁動,深怕他又要動手打人,連忙上前牽制住他的胳膊。
“哥哥!我不離婚!我喜歡他!”
顧謹弋聽到女孩堅定的對著家人表達著對自己的喜歡,內心頓時感覺一股暖流湧動,古井無波的眼底泛起一陣漣漪。
許嘉行低頭看著眼眶通紅,面色倔強的女孩,頓覺一口氣上不來。
他一直知道自己妹妹是個戀愛腦,但沒想到病情這麼嚴重,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