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你還是和警察解釋吧。吳管家,報警!”
“誒!”
眼見沒什麼好戲可以看了,眾人也稀稀落落的離去。
季遠也被盛怒中的季洪中帶回了家。
一時之間,客房裡只剩下孟楚恬,洛菲,還有許安予和顧憬弋。
孟楚恬捏緊胸口處的被單,淚眸中盡是不甘心,本想在今晚能靠著藥物拿下顧謹弋的,可誰知卻是以這種落魄羞辱的模樣出現在他面前。
孟楚恬哭的雙目猩紅,看著角落裡一臉平靜的許安予彷彿抓住了最後一棵救命稻草。
“安安!安安你相信我......我沒偷洛菲的項鍊!你救救我......我不能坐牢!”
可無論孟楚恬哭的多麼悽慘,許安予都是一臉平靜,甚至還漫不經心的研究起了顧謹弋手背上的青筋。
房間裡除了她的哭訴聲,就是洛菲時不時爆出的輕笑聲。
終於孟楚恬嚥了咽口水,就算再蠢笨也能看出來許安予並不打算出手救她了。
她不甘心的把目光投向顧謹弋,期待著這個神只般的男人能把目光投向她,對著可憐無助的她伸出援手。
洛菲見此,長腿一跨,上前一步。把孟楚恬的目光堵的死死的。
“還看呢?不是你的東西就別肖想了。”
孟楚恬胸口劇烈起伏,她把許安予最近一系列反常遠離她的原因都歸結到了洛菲身上。
一定是受了她的挑唆,不然,許安予絕不會這麼對她!
“洛菲!是你在陷害我,我沒有偷你的手鍊!”
洛菲不以為意的笑了笑,伸手撥弄了一下腕間閃爍著光芒的藍寶石手鍊,語氣輕蔑,
“那又怎樣,你偷過的東西還少麼?這罪名按給你可一點也不冤枉。”
孟楚恬面色羞惱,她不想讓顧憬弋知道她做過的這些不堪的事情。
“你胡說!我沒有......”
洛菲見她偷瞄的目光毫不收斂,也是被她的無恥給氣笑了,
“有沒有冤枉你,到時候讓警察叔叔查一查不就清楚了。”
孟楚恬也是慌了,她知道洛菲勢必是不會放過自己了,只能再次把希望寄託在許安予身上。
“安安!安安......你相信我!我不能坐牢啊!”
許安予牽著顧謹弋慢步上前,臉上的表情依舊淡漠。
“你都要害我了,還指望我救你呢?”
話落,女孩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
今晚過後,她也打算和孟楚恬攤牌了,每次裝的都太累了,明明恨毒了她,卻還要裝出那些事情從未發生過的模樣。
多少次她都忍不住想直接拿刀手刃了她。
孟楚恬看著逐漸靠近的許安予,忍不住往後縮澀了身體。
女孩眼眸中透出一股深邃的陰影,唇角勾著笑,帶著嘲諷和諷刺,宛如一朵綻放的罌粟花,帶著可怕的魅力。
“你記性可真是不好,一點記不起來怎麼來的這個房間了麼?”
孟楚恬瞳孔驟縮,唇色發白。她想起來了,是她!在衛生間裡,自己莫名其妙就暈過去了,當時只有許安予在她旁邊!
“是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許安予眉頭微挑,輕笑道,
“這些不都是你安排的麼?”,女孩盯著孟楚恬逐漸抓狂的神色,嘴角的笑意越發明顯,“我只不過是將計就計,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孟楚恬瞳孔閃爍,眼中閃過一抹心虛,許安予怎麼會知道她和季遠密謀的計劃?
洛菲看著她,忍不住嘆了口氣,“說白了,還不是你作繭自縛。人啊,可不能太貪心。不是你的,就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