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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青心中一凜,遍體寒意大增。暗忖這個司徒南不愧為盜聖,還真是厲害到了極致。非但發現了自己兩人,連男連女他都知道了。不愧為盜聖,對於偵查辯敵一項,當真是到了出神入化,不可思議的地步。
“怎麼,還要老夫過來請不成?”司徒南的話中,透露著一股子兇殘之意:“桀桀,你們莫非當老夫傷了條腿,就成了殘廢?治不了你們了?區區一個青銅級,外加一個黑鐵級的徒孫而已。老夫一巴掌能拍死一打。”
這話是在用誇張手法,但再誇張,的確傷了一條腿的聖階刺客,依舊不是雷青能對付的。尤其是刺客,詭計多端,各種陰險手段極多,令人防不勝防,便是連冷月舞這種存在,剛才在司徒南詭詐的手段中,也是吃了大虧,落到了眼前這種下場。
“小兄弟,你幫我一起殺了這個惡賊司徒南,我冷月舞欠你一份天大人情。”冷月舞冰冷的聲音,就像是在雷青的耳邊響起。這便是利用鬥氣將聲音凝聚成束,直接傳遞到對方耳朵裡的秘術《傳音入密》。需要對鬥氣的掌控力很強,才能做到。
心中絲毫不敢有大意,雷青將空間戒指褪下交給左芊芊,對她打了個手勢後。就緩緩站起來,一臉無賴般的嬉皮笑臉道:“不勞司徒前輩費心了,晚輩這就自動出來。另外一個是我的小妹,膽子小,見不得生人。還請前輩見諒,見諒。”
司徒南和冷月舞齊齊向雷青望去,只見一個穿著狼皮襖,腰跨長劍,長得挺俊俏,卻又有些吊兒郎當模樣的青年,正點頭哈腰的向兩人走來。
“小子,看這麼半天的好戲,開心不?”司徒南倒是不在乎另外一個僅有黑鐵級氣息的小女孩,而是觀這小子的氣息,儘管他收斂了些,卻也應該是青銅高階,即將到達巔峰了。看他年紀,有這等修為倒也不錯了。
“呵呵,讓前輩見笑了,倒是看得挺開心的,可惜。”雷青一副紈絝無賴的模樣,眼睛控制不住而色光大盛的朝白衣飄飄,卻又嬌弱無力的冷月舞盯了一眼,有些眼饞垂涎道:“可惜,沒看到最精彩的地方。”
冷月舞心中一寒,原本還指望著這年輕人與自己站在一條線上,如此只要自己冒冒險,兩人合擊還是有一半機會殺死司徒南。但是眼前這小子,眼神邪而不正,色心難掩,顯然不是個什麼正派良善之輩。這下,麻煩大了。
聞言之下,司徒南也是歡喜的哈哈大笑了起來:“原來老弟還是同道中人,有緣,實在太有緣了。看你那樣子,是不是也想分一杯羹啊?”
“多謝前輩厚愛。”雷青一副難以掩飾的歡喜之色,恭聲說:“那晚輩就卻之不恭了,還請前輩先行品嚐,晚輩有些殘粥剩飯吃吃便行。”
“這倒是不急,先說說你怎麼來這裡的吧?這裡可是天脊山脈,荒郊野地的,別說你是來郊遊的。”司徒南一副笑容可掬,卻是暗藏殺機的話語。
“這個說來話長。”雷青露出了一臉苦逼的模樣。
“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你慢慢說,可別說謊哦。”司徒南一臉警告說:“我可是刺客出身,最善刑訊逼供,一眼就能看出人是否在說謊。”
“晚輩哪有這膽子欺騙前輩。”雷青一臉憤憤而無奈,搖頭苦嘆說:“晚輩乃是出身自天嵐帝國世襲伯爵雷家嫡系子弟,排行第九,人稱雷九。平常呢,就喜歡和一幫志同道合的朋友們,溜溜狗,騎騎馬,賭賭錢,逛逛青樓,喝喝花酒,偶爾欺負欺負路人商販,調戲調戲良家婦女之類的勾當。”
“我就說嘛,我看你小子面相,一副流裡流氣的奶油小生樣,就不是個好東西。”司徒南察顏觀色之下,倒是聽出了雷青說的是實話,不由得哈哈大大笑了起來。
你才是奶油小生,你才不是什麼好東西。雷青心中暗罵不迭。不過,臉上卻是露出了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