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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說完這句。虞姍姍似乎還是不怎麼放心,又用鬥氣震盪出一句話:“雷青,你要在外面打不過別人。就報我的名字。不,報我爹爹名字,或是我師尊冷月舞的名字。很多人都會給些面子,留你一命的。”
冷,冷月舞!
伏在馬背上的雷青,徹底傻了。這,這事怎麼會湊巧成這樣?奶奶的,這是生活還是寫傳奇小說啊?有這個必要嗎?
雷青簡直不敢想象,如果自己同時出現在冷月舞和虞姍姍師徒面前,會是個什麼樣的場景,什麼樣的下場?
還有,虞姍姍您姑奶奶也實在看看得起我了。打,打不過別人還要報名字?難道,這種事情自己真的能做得出來嗎?一旦打架不是人對手了,就囂張跋扈的說,靠,你小子敢砍我?我老婆是誰誰誰,我老婆她爹是誰誰誰,我老婆她師傅是誰誰誰。我的姘頭是誰誰誰。
如果真是那樣,自己還有什麼威名可言?早就名譽掃地,走到哪裡被人笑話到哪裡了。
雷青的嘴角直髮苦。
“咯咯咯。”憋了半天的左芊芊,終於忍不住抱著雷青的腰笑了起來,笑得很是暢快:“笑,笑死我了。”
自然是撞到了雷青槍口上了,沒好氣的回頭說:“小丫頭片子,你皮癢了是吧?敢笑話我?”
“咯咯,我這種沒根沒底的鄉下小丫頭可不敢笑話您老人家。你的老婆可是虞姍姍啊!她有一個內閣首輔爹爹,一個劍聖師尊。”左芊芊俏皮的吐了吐舌頭,拍著剛剛開始發育的小胸脯,一副被嚇壞了的模樣:“萬一你回頭和媳婦一告狀,吹個枕頭風什麼的。我這小丫頭片子還不被人砍得遍體鱗傷,五貌不全啊?”
雷青一頭黑線,覺得自己簡直就是一個苦逼,威名盡喪,連左芊芊這個小丫頭都可以盡情嘲笑自己,還無能反駁。
“喂喂,雷哥哥,你不會真的想等功成名就後回去追虞姍姍吧?”左芊芊見他默不作聲,也是不免有些關切的問道。
“那是當然,男人說話得算數。雖然我剛才是為了保住性命不得以出此下策,不過,既然答應她做到的事情,就一定會去兌現。”雷青臉色正經的說:“自然,她願不願意接受我,就是另外一回事情了。”
“那,那我怎麼辦?”左芊芊嘟著小嘴,大大的眼睛有些水汪汪了起來:“雷哥哥你想對芊芊始亂終棄咩?”
“你?”雷青回頭斜眼瞄著她,看了看她那只是微微鼓脹的小胸脯,撇了撇嘴說:“別開玩笑了,就算玩始亂終棄的把戲,也得讓我有亂的慾望才行。”
“壞雷青,臭雷青。”左芊芊嗚嗚嗚的叫了起來,抱著他的腰,狠狠掐了一把,嘟著嘴,眼淚汪汪了起來:“你就知道欺負我,嫌棄我。明明是在虞姐姐那裡吃了憋,回頭就把怨氣撒在我頭上。”
“哈哈,看把你急的。”雷青爽朗的大笑著說:“逗你玩來著呢,我家芊芊可是個難得的小美人兒。只不過現在還小,長大了肯定迷死很多人。走走,我們得加速一下,先去中州鐵城的鐵騎團找我夏侯伯父,等我立穩腳跟後,再送你回萬家堡,也稍微安心些。”
雷青也是想過,這裡距離萬家堡和鐵騎團距離差不多,但並非是同一個方向。送左芊芊回去的事情,他自是牢牢記在心中。
只不過雷青也仔細考慮過,落魄死掉的左老爺子,為什麼非得到自己死後,才迫不得已讓自己帶芊芊去萬家堡?當初,他究竟遇到了什麼仇家,一身強大的修為被廢,被迫躲到天嵐的一個小山村裡隱居?
他又為什麼,當初不直接帶著芊芊跑到萬家堡去投靠芊芊奶奶?她奶奶究竟是萬家堡的哪一位?是否擁有絕對權威,亦或者只是一個無權無勢的閒雜人等?
這一切,都因為左老爺子死得太快,來不及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