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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月交輝!”一身勁裝的虞姍姍,手中碎星槍在她的鬥氣驅馭之下。爆發出了無比璀璨的光華,銀白色的月光,映耀著數之不盡的點點星光。讓人目眩迷離,難以躲閃。
十多名蒙面黑衣人,已經死剩下了唯一一個,他是個首領,是一個遊走於黑暗之中的強大刺客。雖然只是黃金初階,但是死在他手中的同階強者,已經高達了七名,其中甚至還有一箇中階。
如此戰績,憑添了他超越常人的自信,認為在十來個精銳屬下的配合,完全能輕鬆擊敗虞姍姍這個嬌滴滴的女流之輩。但是結果,直至碎星槍槍芒刺過他的喉嚨,鮮血飆飛,鬥氣順流而下震碎了他的心口之際。他都瞪大了眼眸,不敢相信這是個事實。
死了,自己那十幾個精銳屬下死了。死了,自己死了。死在了這個看似較弱的貴家千金小姐手中。
“月,月寒宮,果,果然名不虛傳。好,好一招星月交輝。”感受著生命氣息,正在以飛快的速度抽離他的軀體。他運起了最後一口鬥氣,用腹語說出了這最後一句。
“噗!”虞姍姍鬥氣和體力都已經透支,面色蒼白而無血色,抽回了碎星長槍。失去了力量支撐的他,兩把幽藍的淬毒匕首叮叮鐺鐺的落地,他的身軀死不瞑目的轟然倒地。
虞姍姍這才鬆了一口氣,眼神之中充斥著無盡的疲憊。將碎星槍豎起,撐在了地上,嬌喘吁吁不已。剛才那一撥殺手,是她最近遇到的最厲害的一波了。異常猛烈地一場鏖戰之下,她的周身又是憑添了數道傷口,有一道,若非她在關鍵時刻,差之毫釐的避開了要害,就差一點點就要了她的命。
精美的珍珠白色的甲冑,原本是有聖階妖獸的皮革鞣製而成,但此刻卻已經破爛不堪了。直到現在,她才真正瞭解到了。當初的雷青,究竟是憑著什麼樣的毅力和決心,才一次次的在生死存亡關頭掙扎起來。
幾次三番的,她在絕望和意志力即將崩潰之時,想要投降了事。因為對方似乎不敢動手殺自己,而是將自己生擒。顯然,是忌憚自己那個非常強大,且權勢滔天的父親。她想過,只要自己投降,絕對不會有生命之虞,頂多,就是會失去師尊讓自己交給某人的一件東西。
但是,用這種辜負師尊萬般期望的事情來謀取活命的機會,哪怕是她死也不願意的。摸了摸懷中的一個玉石空間容器。她那幾近崩潰,有些軟弱和恐懼的眼神,再度堅定無比了起來,暗自發誓道:“師尊,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期望,這件東西。除非我死了,否則一定會交到雷青的手中。”
她有些不明白,被囚禁在了北境天牢中的師尊,為何非要把這件東西交到雷青手中?只是,出於對師尊的絕對信任,她老人家那麼做,肯定是意義高深的。
同時,她也有些感激司徒渾天和雷洪,若非是他們的謀劃,被大量高手嚴格監視了行動的自己,是絕對不可能還有機會面見到師尊,並有機會逃離北境長城。
希望,司徒渾天沒事,也希望雷青的大哥雷洪沒事。
顧不得收集戰利品了,這些頗具專業素養的殺手出門做事,往往早就把自己的後事準備好了,身上是不可能帶什麼珍貴的東西,尤其是會暴露自己身份的東西。虞姍姍敢和任何人打賭,這些殺手身上定然找不出任何線索來。
只不過,即使沒有線索,她也十分清楚對方的幕後指使者是誰。在整個天嵐帝國,除了皇家之外。唯有一個家族,敢如此明目張膽的派遣那麼多高手來追捕自己。
南宮家,不消說,也只有那個南宮家敢,也只有南宮家,有這種實力去蓄養這些從不顯山露水,卻實力異常強大的刺客殺手。
對手即使是南宮家,也無法打消掉虞姍姍的意志。一來是,一定要按照師尊的願望,將其送到雷青手中。二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