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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天道氣運？”這個回答明顯超出了李霄的預料，乃至於一時間有些發懵。
周樂站在李霄身邊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很早以前她就知道，這位天意與她們天道兇獸之間有著某種資訊差，而所有的天道兇獸也都不約而同的沒有提及這方面的事情。
畢竟誰都不是傻子，此時見到李霄貿貿然就點出來了，倒是本能的有些著急。
不過轉念一想，她現在已經歸屬於他了，而不屬於這裡的天意管轄了。所以這個天意知不知道天道氣運的事兒，倒也無所謂了。
而且，天意就是實驗室的智慧主腦這種事兒，她也屬實是第一次知道。
“文明氣運是指文明發展中產生的各種隨機事件導致的優良性演變組合，有助於推進文明整體進步的泛事件現象。”
“本實驗室嚴格按照實驗守則進行生物學推演及實用性演變資料記錄，所以並無類似於文明氣運之類的泛事件現象產生。”
光碟上的聲音一直很平穩，“你身為高緯度侵蝕性模因概念體，感知與我們不同，你能解釋一下天道氣運是什麼嗎？”
氣運是什麼？？
李霄想了一下，說道：“我所理解的氣運，就像是一些虛擬的網際網路遊戲中所謂的經驗值一類的東西。”
“任何進步性的行為都會產生經驗值，只是大部分經驗值都白白浪費損耗了。如果能夠把這些經驗值統合利用起來，就能夠擴充實力……”
“……”光碟一時沉默。
“所以，你們這個實驗室產生的經驗值，你察覺不到？”李霄倒是感覺有些驚奇。
“無法察覺，許可權不足。”光碟迴應道，“實驗室在穿梭時空時遭受損壞，大量核心資料被損毀，所以缺失了很多功能。”
“你們這實驗室問題確實很大啊，各種各樣的東西都亂長。要我幫你完善一下資料嗎？”李霄笑了起來。
“高緯度侵蝕性模因概念體是極度危險物件，很抱歉，本實驗室無法與你達成合作。”光碟說的一板一眼的。
得，這還成了熱臉貼人家冷屁股了。
李霄搖搖頭：“那行吧，我在這裡待不了多久，頂多一兩年就會離開。”
“這段時間，你就當我是個旅遊的，別來給我找麻煩，我也儘量不會干擾你的實驗程序。咱們井水不犯河水，行不行？”
“驅離程式已經載入，我只能承諾不再加重驅離力度。”光碟應聲道，“已經執行的驅離程式我無法終止。”
李霄愣了一下才明白它的意思：“也就是說，那個什麼芻吾依舊還是想用命把我送走是吧。”
“正確的。”光碟迴應，“我只能承諾不再發布新的天意指令，已釋出指令無法撤回。”
李霄點點頭，他算是看明白了，這個所謂的天意，也就是這個實驗室中的智慧主腦，對於天道兇獸來說也並沒有那麼重要。
換句話說，它是管不住下面的天道兇獸的。
只是因為它是智慧主腦，所以應該具備掌控某些許可權的力量，所以名義上統治整個世界，實際上，就快要政令不出門了。
不然的話，也不會只有芻吾一個死忠粉了。除此之外，相柳天生反骨，窮奇聽調不聽宣，蠱雕更是一門心思想要脫離。
“對了，既然你們這個世界只是個生物實驗室，那那些人類是怎麼來的……也是一種實驗素材？”
“作為一種恆定變數，測試生物成果效能的。”光碟言簡意賅。
李霄點點頭，也不再多說什麼，便直接轉身離開。而光碟也沒有再開口說什麼，甚至於等到李霄轉身走的時候，甚至於可以感覺它似乎鬆了一口氣的樣子。
周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