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修斯觀察我們五人後給出的定義嗎?”
“‘我們’?”蕭澈感覺有些好笑:“別帶上我,也請不要弄混什麼,我和你們任何一個人都不同,這可是原則性問題。”
“修斯觀察你們五個?還都給出了定義?”賽羅問。
“不如說是不同的慾望,因為慾望而墮入黑暗。”蕭澈贊同道:“他的分類可比我的複雜多了。”
“卡蜜拉的慾望,是執著,為了守護的執著。貝利亞他一直很清楚自己的目標是什麼,所以他的慾望是支配;黑暗扎基作為仿生諾亞的存在,想要的是與諾亞完全不同的風格,慾望為破壞;伽古拉最近一直在宇宙中高一些亂七八糟的事,看似目標清楚,實際他自己也不知道想做什麼,除了超越當初與他一同登上戰士之巔的凱,所以他的慾望為嫉妒。邪惡迪迦……不如說正木敬吾的慾望是野心,變身成為光之巨人巨人的野心。”
“這個……真的是這樣嗎?”賽羅遲疑,那些人他或多或少都聽說過或者瞭解過,但總感覺哪裡不太對。
“我也不知道啊,1000個讀者裡有1000個林黛玉,人和人的看人方式都不同,可能在他的眼裡,他們五人組就這樣吧。”
他看向卡蜜拉:“舉個例子,你眼中的扎基是什麼樣子?”
“為什麼舉他?”
卡蜜拉有點奇怪,但還是回答:“我其實對他並不算熟悉,只知道因為他是諾亞的仿造物,不願意成為諾亞的影子,便開始了破壞,任何人在他面前利用其他人,把別人當做工具用,都是他所不能容忍的。”
賽羅覺得他的世界觀又被重新整理了:“什麼?扎基原來是這樣的人嗎?”
“聽伽古拉說的,當扎基目睹O50的上層把底層人民當做工具時,他一個氣不過把人全殺了,還生出了破壞光之環的心思。”
“這是你的看法?然而據我所知,他可是在地球上創造了不少工具人啊,使好好的人類違背了本心,造成了一幕幕讓人心痛的故事。”
蕭澈忽然笑的發寒:“在利用人心這一方面,如果他認真起來,託雷基亞甚至都不是對手。”
他笑的發寒,也把面前的三個人笑的好像掉進了冰窟:“是這樣嗎?”
蕭澈聳了聳肩:“賽羅你不是跟憐很熟嗎?去問問他不就知道了,憐雖然不是受害者,但他可是目睹了無數悲劇啊。”
賽羅神色十分複雜:“不知道什麼原因,自從和你接觸之後,總感覺這個世界就變得很複雜,有時候甚至複雜到分不清黑暗與光明。”
蕭澈對於這種說法嗤之以鼻:“這個世界本來就是複雜的,我可不是導致你複雜的原因,只是我喜歡把一切都往明面上講,只是你沒意識到而已。”
怎麼你說的我跟個傻子一樣……
賽羅最後還是沒把這話說出來,萬一蕭澈真的覺得是這樣,那豈不是很尷尬?
“我沒覺得你是傻子。”誰知道蕭澈好像看穿了他在想什麼一樣,直接把話放開了說:“因為你根本就沒必要分清楚這些東西。”
有句針對他自己的話總算沒有概括錯,喜歡把一切都放到明面上去講,也不管是不是得罪了人。
“為什麼?”
蕭澈認真道:“你只需要分清,無論是黑暗還是光明,他們的行為是善是惡,是正是邪,是守護是侵略,還是反抗。然後幫助你想幫助的人就可以了。”
這話有點耳熟,好像千樹憐也曾經這麼勸過他。
“那你為什麼要對我說這麼多?”
蕭澈很明顯愣了愣:“我是有感而發,控制不住話頭,你想去聽就聽,不想聽就算了唄?”
這話好像沒法反駁。
賽羅無言,他開始重新回想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