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過去。
畢竟這些人不打算要自己的命,且自己的命好像還很重要,就是不知道他們嘴裡的主子是誰。
若是她阿姐,那就更放心了,若不是--胡來說了,她阿姐不會眼睜睜看著她死的,她就是死鴨子嘴硬而已。
而她也不能完全假裝自己一點用處沒有,所以她才會拼死逃出來。
她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外面烤雞烤魚的香味飄進來她才醒。
不過她依舊動不了,只能是等著他們把屬於自己的那份食物拿進來。
很快,她肚子就咕咕叫了起來。
但外面那父子倆彷彿是一點都沒想起來屋子裡還有個她。
直到又過了半個時辰,那老爺爺才拿著一盆雞湯走了進來。
“看你瘦的跟個小雞崽一樣,趁著今日獵物多,趕緊補補吧,明天可就沒這麼好的待遇了。”
老頭脾氣很差,但動作還是輕柔的。
翎爻道過謝,歪著身子舀湯喝。
是的,她一塊肉都沒吃,光喝湯。
老頭不太理解,“你怎麼不吃肉啊?”
“我飯量一向不大,喝湯就夠了,深山打獵不容易,肉還是留給你們吧,畢竟我如今什麼忙都幫不上,”
她小心翼翼捧著湯喝了一口,好喝到眼睛都眯了起來。
嗯,這倆人雖然偽裝不太行,但手藝沒得說,她剛才聞到烤魚味道都香迷糊了,現在可算是吃到了。
只可惜她不能多吃。
在宮裡,她的飲食都是有定數的,從小定下來的規矩,她早已習慣了,若是多吃一口她都身體不適。
所以一碗湯就夠了。
那老頭到底不忍心她只喝一碗湯,畢竟這雞挺大,肉也多,她就這麼喝一碗湯,好像他們倆搞虐待一樣,到底還是留了一碗肉給她,然後把剩下的拿出去了。
天氣不熱,隔著桶放井水裡是不會壞的,第二天還能吃。
翎爻也不好意思浪費那肉,到底是吃完了,只是她半夜胃裡撐得慌,只好動用靈力把這些雜物排出去。
她出來前,帶了一瓶子胡來給的辟穀丹,其實就算不吃也可。
但沒辦法,若是她一個人逃得遠她不吃也沒什麼,但她現在身邊有人,還是兩個成年男人,甚至還是有修為的成年男人,在她沒有自保能力之前,她不能露出一點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這辟穀丹她可是藏在--
她低頭往下看了看,好在這些人沒搜她的身,沒換她的衣服。
她腿其實沒事,只是這些人給她動了手腳,讓她的腳看著像是被扎穿了一樣。
很高強的幻術,她解不開。
或許再給她許多年她都解不開。
若不是自己起了疑心,若不是她這麼多年謹小慎微除了自己誰都不信,恐怕還看不透這個秘密。
如今既然已經看透了,這幻術對她自然無效,只是這幻術對她解除了,對旁人卻還是沒解開。
而剛才送飯的那位老人看了她腳上,卻並沒有看出什麼異常,顯然這幻術並不是他做的。
只是--
不是他們,又會是誰呢?
阿姐既然放了自己走,就不會讓人故意把自己留在這麼個地方,她不屑於做這種事,所以也不可能是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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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會有誰呢?
翎爻想不出來。
論起心機她不如她阿姐,論起人脈她更是不如。
可她自信勝在心大。
否則這麼多年,靠著宮中那些暗地裡的流言蜚語,就能逼死她了。
不論是誰要她,總歸不會讓她輕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