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你們入城,爾等耐心等著便是!”
聞言,殊賢和度恆臉上都是浮現一抹喜色,那些受了老罪的普通僧人聞言更是歡呼起來。
這麼久終於能夠進城了,苦日子總算是到頭了。
士兵見這些和尚這副樣子,不由得覺得好笑。堂堂的佛國使團,來了京城也得收斂鋒芒,夏朝果真是強大如斯呢!
士兵沒有說謊,過了一刻鐘便有一群官員浩浩蕩蕩的來到了城門處。
王裕雙手揹負在後,一臉的趾高氣昂,他看著這些和尚問道:“恕本官眼拙,誰是殊賢菩薩?”
殊賢就站在王裕的面前,對方這麼問顯然是不把他放在眼裡,可是殊賢卻也不敢有所不滿,而是賠笑著走上前說道:“阿彌陀佛,貧僧正是殊賢,大人可是鴻臚寺王裕王大人?”
王裕上下打量了一眼殊賢,見對方並沒有披著五彩斑斕招搖過市的袈裟,不由得疑惑問道:“你是殊賢?那你的袈裟呢?”
王裕臉色變得有些嚴肅,他義正言辭道:“閣下身為佛國使者,卻如此衣冠不整,敢問閣下是什麼意思?”
殊賢和兩位羅漢聞言臉色都是猶如吃了屎一般的難看,實在是有苦說不出。
不是他衣冠不整,而是他的袈裟已經被某個該死的奸商給騙走了。
殊賢心裡腹誹了一萬句,可是面上卻是依舊保持著笑容
“王大人恕罪,不是貧僧故意如此,而是來的路上遇到了點意外,貧僧的袈裟被狗叼走了!”
王裕嗤笑一聲,陰陽怪氣的說道:“閣下可是佛國的菩薩,什麼狗能夠叼走你的袈裟?”
殊賢無奈搖頭:“貴國國富民強,這狗自然也是不同凡響!”
王裕及其鴻臚寺官員都是一陣大笑,笑聲中毫不掩飾對佛國使團的嘲諷。
殊賢閉上眼睛默默的唸誦佛經,似乎在透過這種方式摒除雜念。
好半晌,王裕才笑著走上前重重拍了拍殊賢的肩膀說道:“閣下勿怪,這幾日恰逢是陛下的婚禮,我雖然身為鴻臚寺卿,卻也要按照朝廷的指示辦事!
這段時間是我招待不周讓閣下受罪了,還請閣下見諒!”
王裕雖然嘴上說著見諒的話,可是神情卻是很囂張,可就把客套話體現的淋漓盡致。
殊賢自然是看出了對方並沒有多少真心,但還是裝作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說道:“大人此言差矣,既是貴國陛下的婚禮,那我等確實不適合入城!
不過如今陛下婚禮已經結束,還請大人趁早安排我等面見陛下,莫要讓陛下等的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