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怎麼總有狗叫聲呢,聽上去還是一條連屎都吃不上的廢狗!”
“你……”
劉二惱怒,還沒將話說完,便聽得對方少年說道:“誰是主事的?”
嚴松上前兩步,一把將劉二掀翻在地。
“我的場子,還輪不到你還耀武揚威!”
說罷,嚴松看向少年,見對方器宇軒昂,姿態淡然,他不禁感嘆此少年真是個英傑。
“在下嚴松,猛虎幫現任幫主。就是你出手打傷我的兩個兄弟?我那兩兄弟固然有錯在先,可未免你下手過重了些!”
顧景煜不在意道:“是嗎?我覺得不然。我所信奉的道理,便是對什麼樣的人,用什麼樣的手段。我若是不徹底廢了他們,你能保證,他們不傷害我?”
嚴松自然是不敢保證的,其實他心裡很清楚,如果顧景煜沒有還手之力的話,他那兩個手下絕對會把顧景煜整的很慘,比顧景煜整他們還要慘。
只是這種話,自然是不會說出來的。
嚴松看著面前少年,好言相勸道:“其實事情大可不必鬧得這番模樣,若是小兄弟願意,給張公子道個歉,在給我那兩個兄弟點醫藥費,我可以作保,此事就此作罷,今後也再不會騷擾與你!”
顧景煜給嚴松的感覺就是少年英雄,這樣一個人是實在不應該葬身於這種地方。
因此,嚴松說出來一個他認為最可行的辦法。
只是他的這個想法未免有些異想天開,嚴松畢竟不是真正的話事人,他的決定做不了主。
況且,劉二已經將齊霜雪告訴了張遠。
以張遠那等好色成性之徒,怎麼可能善罷甘休。
顧景煜輕蔑一笑,淡淡說道:“幫主說的話,你自己相信嗎?”
嚴松不答,他也覺得是有些異想天開了。
要知道張遠就在他們身後,這大晚上的他來幹什麼,其實用腿毛想想都知道,無非就是等解決了這少年,他能以最快的速度霸佔美人罷了。
這麼急不可耐,此事又怎麼能罷了。
“看來,小兄弟是鐵了心打著一架了!”
顧景煜搖頭道:“並不是打架,單方面的碾壓,只能算……欺負!”
嚴松臉色一沉,這少年,確實有些狂啊!
“年少輕狂,往往是要付出慘痛代價的!”
“少年不狂那什麼時候狂,難不成等進了棺材?”
顧景煜絲毫沒有將這些人放在眼裡,甚至於他的心裡連半分緊張都沒有。
不過是一群地痞,出了這個地方連路都找不到的傢伙,還不足以勾起顧景煜的興趣。
他遇到過的對手,燕國大軍、神殿高手、頂尖修士,哪個能真正奈何的了他,不都是被痛扁一頓後灰溜溜的跑了。
“幫主,這小子太狂了,趕緊讓弟兄們弄死他!”
劉二在一邊叫囂著。
可是突然,一團黃色粘稠的不明物體糊在了劉二臉上,甚至有相當大的一部分進了嘴裡。
而且,還他媽帶著熱氣呢!
周圍人齊齊變色,就連嚴松也連連退出數步。
是個人都看得出來,這很明顯是大糞啊!
與此同時,院牆內露出了一顆小腦袋。
“劉二,你這條吃屎都吃不上的傻狗,你寶爺爺今天請你吃新鮮出爐的玉米糊糊!”
話音落,只見一道黑影急速飛出,再度襲向劉二。
可伶的劉二嘴裡的都還沒嚥下去呢,就又被劉寶強行關愛了一波。
嚴松看著那顆小腦袋,駭然說道:“這是何方神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