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時再過來的時候，查樂正好從旁邊路過，聞到煙味似是不確定，湊近了幾分。
突然抓住季時胸口的衣服往前一拉，仔細聞了聞。
“你抽菸了嗎？”
季時來不及雀躍就聽到這句質問，身體配合查樂微微彎曲，主動湊近給她聞。
“沒有啊”
查樂接著問：“你有抽菸的習慣嗎？”
季時聽出來了，查樂不喜歡煙味：“沒有，我不抽菸”
查樂的頭抬起來，鼻尖蹭過季時的下巴，季時嚥了咽口水，查樂在嘴邊沒聞到煙味，鬆開季時，一臉嚴肅的宣告。
“我有個事忘了跟你說，生孩子之前不準抽菸不準喝酒不準過度手淫，確保兩年後，你的精子質量可以保持在25歲左右的狀態，上下浮動不能超過兩歲，聽明白了嗎？”
季時看著兇巴巴的查樂，乖巧又順從：“聽明白了”
“我剛從軍區過來，有個戰友剛完成任務回來，聊了會，那會他正在抽菸，可能蹭上了”
查樂看著他潔白整齊的大牙，確實不像抽菸的，以前也沒聞到煙味酒味，下意識忽略這個問題，這會說開了就行。
季時見查樂打量他，繼續主動道：“我需要高度保持清醒，指揮作戰，不碰那些，你放心”
“過來幹嘛？”
季時看了看兩人的距離，主動退後了一步：“想你了，過來看看”
“說人話”
“總參謀長說，能不能去軍區把能改的武器都改改，他去給你申請軍銜”
查樂氣笑了：“再怎麼申請也不能比你倆高吧？完了以後我碰到你碰到他還得敬禮，確定不是懲罰？”
“軍人服從性得高吧？你看我服從性高嗎？你們不要臉也不能什麼人都往軍隊扒拉啊”
“再猜猜我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拒絕國防科大”
“沒錢就去申請，還可以拿地來換，來點實在的”
季時又退了一步：“我一字不漏說給他聽，他就這樣，臭不要臉”
查樂瞥了他一眼：“你能好到哪裡去？第一次打電話我問你要好處，你當時的沉默震耳欲聾，以為我忘了？”
季時溜了：“我現在就回去好好說說他，一字不漏轉達給他”
查樂看著季時離開的背影，倒也不是什麼難事，只是改裝意義不大，款式太舊。
如果鵬城那邊零件確實到位，可以直接重新給他們弄新的武器，但是得拿東西來換。
不然一旦給了好說話，老好人的形象給他們，會有源源不斷的瑣碎事。
十個自己都不夠忙活。
季時回到軍區，總參謀長撐著胳膊在等他。
“任務完成了嗎？”
季時真把查樂的話一字不漏說給他聽。
總參謀長嘆了口氣：“要是我閨女就好了，還能打打感情牌”
季時遞上自己的請假條。
“說好了，這事我儘量辦，成不成你都放我離開半個月”
總參謀長接過請假條道：“去哪啊？要這麼久”
季時頭也不回的走了，一句都不想搭理他，就希望他快點退休。
太煩人了。